隨著凌涵的靠近,傅之衡的心臟便開始跳得極為不正常,每一聲都「咚」的澎湃有力,他低頭看著眼前的人,一雙手插/進了凌涵的髮絲間,青筋與骨骼突爆的明顯……
凌涵掀開那空蕩的褲管,神情仿若信徒一般的虔誠與純真,他不帶絲毫的惡念,在那醜陋猙獰並且殘缺的腿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
傅之衡的心隨著那親吻轟然潰敗,幾乎是因為強烈的跳動而感受不到心臟的起伏。
那是他的腿,是他在這世間最厭惡、最鄙夷的存在。可是此時,凌涵卻對這殘缺猙獰的東西報以最誠摯的親吻。傅之衡的靈魂因此咆哮著顫抖著,他居然目睹了這世間最無法讓他無法置信的一幕。
「左喻。」傅之衡叫他的名字,嗓音喑啞,呼吸粗濁。
凌涵還未抬頭,那覆在他腦後的手掌便將他用力按了過去,對方過高的體溫像是猩紅的火焰,凌涵覺得自己好像一瞬間就被對方燒著了。傅之衡幾乎是急不可耐的吻在了他的嘴唇上。碰撞的力度凶切窒息,承托著傅之衡所有的愛yu。
傅之衡想:他是他的,永遠都只能是他的。
而他也將永遠的屬於對方,獻給對方。
*
周末的清晨,凌涵從床上爬起來,第一反應就是夢,絕對是夢!要不然他們怎麼會從一個輕柔的吻,轉變成了難以言喻的情迷意亂!?
他一邊這麼想,一邊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嘴唇,然後又緊接著連滾帶爬的下去找鏡子。
鏡子裡的人嘴唇腫著,唇瓣上有被咬傷的痕跡,一小點凝固了的痂痕掛在他的嘴唇上,他一副被蹂/躪慘了的樣子,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昨天晚上可絕對不是在做夢。
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記憶回溯,傅之衡也不知道怎麼了,在他親了對方的腿後,就忽然十分的失控。幾乎沒了理智的把他亂親了一遍,因為既不能將他標記,又不能臨時標記,所以就一遍遍的去輕咬研磨他身上的每塊肉,而他嘴唇上的傷痕就是因此留下的。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把除了不能做的之外,所有的事情都做了。
凌涵扯開自己的衣領又看,他的鎖骨處有痕跡,胸膛前也有。
他一回想起傅之衡昨晚的模樣,就開始心驚肉跳,那也太瘋了,像是要把他給生吃了似的。果然下次還是先別說親腿的事了,萬一真到了能做點什麼的時候,他還不得被傅之衡折磨的走不了路……
凌涵回屋找了一件長袖給自己套上,不然他很擔心會被左建軍看出什麼來。不過他的擔心倒是多餘的,那天他爹根本沒在家,一早就去了公司里。
而何謂星給他發了一條微信,意思是想要從原定好的在家打遊戲變成出門去逛街。
雖然臨時變了卦,但凌涵倒是沒問題,只是他不知道傅之衡愛不愛去。
臥室里沒有人,凌涵跑下樓的時候,瞧見傅之衡正在樓下煮咖啡,那高挑修長的身材有種說不出的美感,此刻正手法嫻熟的往咖啡里拉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