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枕歌搖搖頭,只覺得女主忒傻。
居然這樣就相信了反派。居然認為這樣就可以讓反派脫罪。
雖然女主傻,但陸侯不是傻子,肯定抱了一查到底的心,勢必要為自己兒子討回公道。
果不其然,段枕歌沒接到自己被釋放的消息,反而接到了受審的消息。
大理寺寺丞掌握了些情況後,於第五日傳他上堂,問他可知冷雨何在。
段枕歌答:「不知。」
「你與冷雨在澤州交往過密,可有解釋?」
「我已盡書,呈給寺丞。除此之外,無可多言。」
段枕歌自是寫了些無關痛癢的東西糊弄過去,畢竟他與冷雨相處的時間堪稱沒有,加上他身邊跟著的都是忠誠度極高的自己人,誰也不會說冷雨和他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證物證,只要不是蒼莊帝鐵了心害他,就不能定他的罪。
寺丞又拍了拍驚堂木,讓人把碧雲拉上來。
他不敢動段枕歌,但是碧雲的待遇可就沒有段枕歌那麼好了,上堂後先被打了十杖,待她疼得發抖時,寺丞問:「你可知冷雨動向?」
碧雲哭著搖頭,「奴婢不知。」
「三殿下與冷雨有何交往?」
「奴婢已寫在供詞內了,除此之外,奴婢也不知道。」
寺丞興致缺缺的拍了拍驚堂木,命人上竹片拶指,等碧雲十指血肉模糊再審,如此循環,直至碧雲面色慘白,疼暈過去為止。
打完了碧雲,又提審其它奴婢太監,只是手段更為狠毒,以這樣的方式將段枕歌身邊服侍的人皆過了一遍。
甚至半月之後,連林向遠按令回京城,都不得不在段枕歌面前走這過場。
只不過他們皆咬定只是兩人偶然遇見後,段枕歌欣賞冷雨劍術,邀請他為林向遠指導武功罷了。
眼看審不出什麼,寺丞又傳段枕歌,問:「不知三殿下御影現在何處?」
段枕歌明白,他動不得自己,又得向蒼莊帝和陸府交差,便只能這般行事。但是將念頭打到冷清風身上,著實有些過分了。
這小小寺丞當真以為自己對此局面無能為力?
段枕歌雙眸一閃,不慌不忙轉移話題道:「與我同行澤州者共三十一號人,大人已盡數收押。我的御影武功盡失,正在修養,不在此列,大人何故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