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就算他要羞辱冷清風,也不用做得如此絕對,點到為止即可。
雖然他這麼大年紀了剛開葷,食髓知味的想當場開始第二輪,但他畢竟還得考慮反派高冷的形象……
沒想到聽完這話,冷清風眼中又亮起光芒:「是。」
段枕歌:?
【男二真慘,把每晚加班改成每三晚加班就這麼開心了。】6442為男二默哀,【宿主簡直不是人幹事,居然搞這種春秋筆法的無良陰謀,這樣欺負忠心耿耿的男二!】
這形容真恰當。
段枕歌DNA一動,拒絕背上無量資本家的稱呼,無奈補充了一句:「你有什麼要求,說出來吧。」
冷清風趕忙叩首,用盡了全部的勇氣問:「屬下能否……兩日侍一次?」
段枕歌:……
6442:【……】
段枕歌:「你看,我就說他還得謝謝咱呢……」
【啊啊啊啊我不聽!為什麼?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森*晚*整*理
段枕歌:……夠了。
「准了。」他站起身指了指居室內的衣櫃,「去那邊拿了衣服到偏殿沐浴一番。等你準備好,我們便出發去拿御影宮玉印。」
「是。」冷清風不敢怠慢,趕忙走了。
他身上乾乾淨淨,那麼主人讓他沐浴,自然就是暗示他讓他洗乾淨身子裡面留的東西了……
他紅了臉頰,卻又想起段枕歌的話。
說不傷心是不可能的,可他也明白,主人將來登上皇位,後宮佳麗三千,又怎可能再偏心自己?恐怕屆時,就連這具軀體也無法入得主人眼了。
他本就不敢奢望兩人當真發生些什麼,可既然主人已經如此吩咐,那他不若多爭取些。若主人有一日厭棄他,他也能多些念想。
只是獨自在偏房沐浴時,他還是覺得眼眶酸澀,險些落下淚來。
可他仍舊奢望主人半分溫柔。
等冷清風準備妥當後,段枕歌拉他復盤。
兩人在桌邊坐下,段枕歌先向冷清風複述了第三關發生的事情,說出自己猜測:「我猜,要麼你對叩心的理解與常人不同,要麼,這第三關所用的藥物便不是叩心。」
冷清風想了想,「叩心霸道。既然主人經歷如此,想來第三關的叩心或許混雜了其他東西,讓藥效柔和起來。」
「但是,若進來的其中一人是御影,定然會像你那樣,認為這藥物是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