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關閉,除了菲利普克,監獄中其他突發情況也需要他時刻保持注意。
菲利普克剛剛因為在淋浴時間裡,趁亂破壞了一個花灑,還在禁足中。
但因為是在宿舍牢房裡,這裡的面積很大,除了一排排整齊的鐵床,就只有和他穿著相同顏色囚服,似乎已經習以為常的獄友了,在這『自由和諧』的牢房中,他只能無所事事的四處晃悠。
除了被關禁足的時候才會讓他躁動不安的心平靜片刻,多數時間,這座監獄裡,他看什麼都不順眼……
在他面壁發呆的時候,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原本吵吵鬧鬧的宿舍牢房也安靜了下來。
「菲利普克。」一個持槍獄警點了他的名字。
「到!」他突然驚跳了起來。
不過並不是因為那名獄警手中的槍,而是他背後冷漠的看著他的男人。
一股畏懼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他的名字叫菲利普克,和之前越獄的鮑勃差不多年紀的黑皮膚青年。
只是檔案卻不像他看起來這麼普通。
「菲利普克,縱火犯,狂暴症,襲擊等罪名的重刑犯,並被定罪判刑四十八年。」查爾斯睨了他一眼,用一種淡淡的語氣,簡單讀了一遍他的檔案。
他的家庭成員頁很簡單,只有一個離異的五十歲母親,寥寥數字的介紹。
「……」菲利普克不敢與他對視,只敢停在原位,本能的瑟瑟發抖。
「典獄長先生想讓你參加這一期的行為療法」查爾斯合上手中的文件「你覺得呢。」
「當然!沒有意見!」他不敢有意見……
……
等菲利普克坐在辦公室,與心理醫生面對面的時候,有些迷茫。
似乎還沒有從驚慌中出神。
但是心理醫生和王格雷卻一齊把他反常的行為當做成功的一半。
雖然有些好奇他,為什麼能突然乖順的去參加心理治療課程。
這次,為了不再發生心理醫生被刺殺的慘劇,王格雷留了幾個獄警陪同治療,來保護自己員工的生命安全。
拉爾夫推門進去心理醫生辦公室的時候,就正好看到那一幕:
三四個武警壯漢拿著槍站在一名囚犯的身後,心理醫生絲毫不在意視若無睹的為那名明顯陷入呆滯中的『病人』授教著行為療法。
心理醫生看到拉爾夫,又看一眼時間,才對他解釋道: 「抱歉拉爾夫,典獄長先生臨時讓我治療這位病人,你的課程應該調整到了明天。」
「好吧,理查得先生。」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碰到了好久不見的查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