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間拖得差不多了,明憶才接通了他的通訊請求。
傅勒頓時慍怒地道:「你怎麼接得很麼晚,都急死我了。」
明憶一點都不在意,反而調笑道:「耽誤你的事情了?」
「那當然。」傅勒焦急地說道,「昨天我和首領說好了要幫他買生活用品,但是這裡的門怎麼打不開了?你快來幫我看一下!」
「我也不知道啊?」明憶無辜地說道,「我又不是開鎖師傅,你自己研究去吧。」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順便把傅勒的號碼加入了黑名單,任憑傅勒如何騷擾,都沒有用。
明憶想起來這裡還準備了信號屏蔽器,於是把它找出來開機。
另一邊,傅勒用光腦正在向沈澈告狀:「首領,不是我偷懶不幹活,是房間的門壞了我出不去,明憶也不幫我解決……」
沈澈皺著眉頭回復道:「我知道了,我去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兩人剛說了沒幾句,忽然信息就發送不出去了,再一嘗試聯繫其他人,或者登錄星網,都不成功。
光腦里所有的功能,但凡是需要聯網的,都用不了了。
沈澈和傅勒的心裡都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此刻他們已經完全與外界喪失了聯繫,還被鎖在房間裡,可以說是喪失了自有行動的能力。
而且時間已經到了中午,還沒有人來給他們送飯,難道是想把他們活活餓死嗎?
被困的兩人不想坐以待斃,在房間裡尋找著能夠逃出去的辦法。
沈澈仔仔細細地在每個地方搜尋了一遍,發現這個房間甚至連窗戶和通風管道都沒有,完全就是四面厚實的牆壁。
他也找不到身邊有任何趁手的工具,門鎖十分結實,表面光滑,連一顆螺絲都沒有,根本無處下手。
沈澈開始暴躁起來,他乾脆舉起一把椅子,用其中的一條腿重重地往門上撞去,結果卻是毫髮無傷。
折騰了一下午的時間,他不僅沒有找到自救的辦法,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再加上他這一天都沒有吃東西,被餓得頭暈眼花。
在這種又累又餓的處境下,他們度過了在這裡的第二個晚上。
他們在房間裡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被明憶通過監控看得一清二楚。
這棟樓可是他特意為了沈澈準備的,先是購買了一座廢棄的樓房,然後在其中稍加改造,變成了難以逃脫的監牢。並且在每個房間裡面安裝上了監視的設備,隨時能夠掌控他們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