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擅忙不迭的應了,賠笑送他們離開。等楚澤鶴轉身走了,張擅收起笑臉,自然是報復去了。
楚執沒問楚澤鶴為什麼報一個陌生名諱,隻眼巴巴的盯著那錦囊看。楚澤鶴一開始沒注意他眼神,只問他:「你可知我剛才說的人是誰?」
楚執搖頭。
楚澤鶴笑笑,「正是那冒犯藍煙音之人。」
藍煙音早前已經恭恭敬敬上門把那人手砍了,她是冥教司音堂堂主大弟子,當然有辦這事兒的底氣。後來向楚澤鶴匯報,楚澤鶴甚至說這等小事以後不必特意提起。他奉行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主張,絕對不可能坐視下屬被他人欺辱。
經張擅一打岔,楚澤鶴轉頭把剛才那點不適拋到腦後,開始打量起楚執的表情。
因為待楚澤鶴解釋完來龍去脈,楚執也只是恭敬看了他一眼,轉眼又去瞧那個錦囊,楚澤鶴不由得有些疑惑——這裡面裝了什麼讓這笨石頭這麼上心?
楚執想拿回來,卻又不敢開口。畢竟自己是影衛,自己的東西就是主上的東西,主上想沒收就沒收。但是他又不想讓那東西被主上發現,一時有些著急,被楚澤鶴抓住了馬腳。
「這裡面是什麼?」楚澤鶴好奇問,「我能看嗎?」
楚執聽了,悶悶點了點頭,「屬下沒有不能看的。」
楚澤鶴起了逗弄的心思,決定占點口頭便宜:「哪裡都能看?」
楚執很堅定:「哪裡都能看。」
「願意給我看?」
「願意給主上看。」
「那以後……」楚澤鶴湊到他耳邊,「只准給我一個人看。」
楚執點點頭,耳尖紅紅的,「只給主上一個人看。」
楚澤鶴笑得很開心,把那錦囊還給他了。
這傢伙這麼笨,自己遲早知道他寶貝的什麼東西。如今便不打開了,不然這傢伙更不敢瞞自己了。
楚執收回錦囊,鬆了口氣。
這裡面可藏著主上的那根頭髮呢。若被主上發現,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他面無表情將錦囊收好,心裡決定應當苦練身法,起碼不能再讓張擅這種人得手。
這倆人倒是開心,可苦了院子裡的藍煙音,啥都沒想出來,反而揪禿了好幾根頭髮。
沈青瀾看得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藍姑娘何必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