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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只剩楚澤鶴和靳子夜兩人。

沒有外人,楚澤鶴收起了笑意,面上雲淡風輕,說出的話卻十分霸道。

「太子動了本座的人,靳公子若了解本座,應當知道本座不可能放過他。本座已經幫你把黃雀支走了,不若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靳公子想要什麼?」

「少教主說這話,在我意料之中。」靳子夜為兩人斟茶,臉上仍舊清淺的笑著,「可是太子仍舊是太子,是儲君。」

靳子夜的問題頗耐人尋味,楚澤鶴聽出了點弦外之音。於是他挑眉反問:「靳公子覺得如何?」

靳子夜嘆了口氣,「相信少教主也查得差不多了,我便直說吧,太子想除去冥教,一是為自己立威,二是根除冥教這個根基深厚的江湖勢力,三是剷除你這個對手。」

前兩個目的,楚澤鶴都想到了,但是這第三個是什麼意思?

靳子夜解釋到:「冥教富可敵國,少教主又是武功絕頂,若你有心,豈不是要江山易主?更別提你身上流著姚家人的血,只要姚家入場,你就是名正言順的新帝,太子哪坐得穩江山?」

楚澤鶴一時有些不知說什麼。

他問:「若本座出事,太子能當上冥教教主嗎?」

靳子夜道:「這……應當是不可能的。」

「那為何太子會覺得本座能當皇帝?」

靳子夜苦笑一下,「少教主這話有理,只是九龍奪嫡,陛下又遲遲不肯放權,這才讓太子成了這副疑心模樣。」

「既然你想利用本座對付太子,這點人情,還不夠。」楚澤鶴說。

的確,首先本來太子就暫時不打算殺楚執,只是用楚執威脅楚澤鶴前往天地盟,所以楚執本就沒有生命危險。第二,在靳子夜眼裡,楚執再不知用什麼手段蠱惑了楚澤鶴,他都只是個影衛,是奴才,命並不值錢,自然不值得楚澤鶴動手。

在楚澤鶴眼裡,則是自己與莫窮陰前世有交情,他本來也就打算去找莫窮陰問出楚執所在,再加上楚執身上有蠱蟲,得到雲城這個地點,對他來說不過時間早晚。

是以,從表面上看,楚澤鶴並沒有對太子動氣的理由。太子也如靳子夜這般作想,所以有恃無恐,並不覺得楚澤鶴會冒著覆滅冥教的危險對自己動手。

靳子夜溫和一笑,面色流露出些許懷念,「我還記得肆意縱馬的少年時代,可母妃死後,我就只能是一個好弟弟,一個輔佐兄長登基的好王爺,一招廢棋。」

而在重重死局中,他機關算盡,為自己謀劃新生。

「少教主想換什麼,是我也想不到的。」靳子夜輕笑,神色有些落寞,像是羨慕,「少教主看起來什麼都不缺,唯一有所缺口的,便是後院。只是莫樓主送的人少教主沒收,在下斗膽猜測,少教主或許對那至尊之位有些興趣。」

楚澤鶴勾唇一笑:「噢?為何。」

「得到千萬人想爭搶的玉璽,應當是有趣的事情。想來少教主會喜歡。」

不得不說,靳子夜這話倒是對的。如果楚澤鶴當真是現在這個年齡,這樣的提議,對他來說誘惑十足。

可他畢竟魂魄老矣,看淡了身外之物,心裡只對楚執珍之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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