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啟山失笑,立即追上去摟著她道歉,「我錯了。只有我們真真才是漂亮的。」
「騙人。」傅真惦記著今天是他生日,嘟囔一句便順坡下驢丟開了。
但腦海里還在自動回放今天下午他和珠雨說說笑笑的畫面。甚至忍不住想,珠雨穿著她的綠絲綢裙去見他,他是不是摟著人家說漂亮,說寶貝好棒,寶貝這樣舒不舒服……
他和別的女孩子怎樣,她反正也不知道。可珠雨是她同班同宿舍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真的騙不了自己。
冬夜的北京風雪呼嘯,短短百米路程,凍得她四肢冰涼。
「我就是不知道……」
傅真話沒說完,就被他搞突襲吻住了。起初她還有些惱火,躲來躲去不讓親嘴,敵不過他行動強勢,沒幾下還是軟了身子,暗示性極強地抱住他,「三哥,我們回家吧。」
她有點兒迷戀他馳騁時的表情。
很欲,很兇,因為全神貫注地投入,所以身體上,心上、幽深的灰瞳上都只有她,一次又一次帶著她攀登巔峰。
只有在那樣隱秘的時刻,她才能感覺到他完全屬於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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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傅真的黏人勁,成功地讓他倆失去重新出門的可能性。
好在那位文藝片導演主動來電推遲了約見。
沒了顧忌,家裡所有風景獨特的好地方,都淪為了「戰場」。
完事兒後,晏啟山赤著身子,擁著她意猶未盡地提議,不如明天就結婚,光明正大做夫妻。
「你別幸災樂禍了,我都快愁死了。」傅真沒心情和他辯嘴,乾脆伸手捂他嘴。
他倆辦事情時,她媽執著地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她被吵得沒辦法,摸索著按了拒接。結果剛才拿起手機一看,她按的是接聽……
她的聲音有多嫵媚婉囀,不用聽三哥那些下流騷話,她自己也知道。
晏啟山看她是真的焦慮,就收起嬉皮笑臉,認真地說:「要不然我給你媽媽打個電話吧。約個時間我登門去拜訪他們。」
傅真長嘆一聲,小學生犯錯似的,憂心忡忡的說:「那樣你會挨打的。」
晏啟山不以為然:「男人被打幾下又不疼。」
「不行。」傅真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
好在王文靜女士忽然變得格外識趣。隔了半小時再通電話,竟只問了她和耀萊的生意能不能成,壓根就沒提別的。
傅真開心地跑到茶室告訴他,「三哥,沒事兒了。剛才是虛驚一場。」
但晏啟山聽完後,臉色卻有些不好看,抱著她沉吟道,「真真,耀萊成衣線的布料和代工可以由你家來做。但我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