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啟山往她胸口瞄了瞄,頗有心得地誇獎到:「漂亮,搖晃起來亮閃閃迷人眼,像一件透明小背心,特別適合跟我造人命時穿。」
「那你喜歡嗎?」傅真細聲細氣含笑問。
他眼光柔柔地亮起來,特別惋惜地說:「喜歡。只可惜還沒有盡興。這會兒正難熬著呢,不信你自己好好感受下。」
「你也太誇張了吧?」傅真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湊過去親了親他喉結,低聲說,「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獎勵你今晚獲得限定支配權。」
其實這才是她送給晏啟山的新年禮物。
晏啟山沒追問她為什麼拿懷孕騙人,隨手撥了撥她頸側蜿蜒而下的細鏈,著迷地說,「很襯你,以後都戴著。」
他表面斯文,其實骨子裡最是浮浪。傅真不由得心裡一軟,「再不回答的話,我要收回成命了。」
晏啟山抬眸與她對視片刻,瞭然一笑,「那待會兒你可別罵我混蛋。」
……
那天,從傍晚到深夜,晏啟山仿佛瘋了似的,從六翼天使長,切換成撒旦。
傅真像個玩壞掉的破布娃娃,仰面失神地躺在窗邊的沙發上,窗玻璃外大朵大朵雪花落到她的眼裡。
心裡空落落的,說不清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別的。
晏啟山就像一劑致命的迷'幻藥,明知有毒,但還她還是飛蛾撲火般,甘願為他引火燒身。
其實晏啟山在這方面花頭極多,實在算不得溫柔。
但傅真抱著他,猶如抱著昂貴的奢牌禮物,喉嚨發緊——你知道,人生不能有太過廣袤的期許。總有一天,他會和其他女人做這種事。她很不甘心。甘願盡力滿足取悅。
正如張愛玲說的,愛上一個人會卑微到塵埃里,然後為他開出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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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醉生夢死地廝混了幾天,轉眼就到了開學的日子。
傅真淺眠,早早的醒了。
晏啟山已經不在身邊,她支起身子抬頭一看,窗簾縫裡透出一線暗藍色的黎明。
床頭矮几上,Baccarat古董水晶瓶里,開著新換的淡粉色大花蕙蘭。
房間裡依舊熏著數種奇楠,杏仁香、蜜香、花果香,層次分明,香氣醇甜雅致,但仔細聞卻又有絲絲辛涼苦澀,十分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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