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光里沉澱過的老宅享用復古美食確實別具一格。
傅真本就愛眷古樸風味,聞言十分意動,不知不覺間就被他摟著肩膀走到了電梯口,但是包沒拿,只好又回去。
她怕吵醒護士站的護士,躡手躡腳做賊似的把東西「偷」出來。
晏啟山在旁邊笑她搞得像偷情,差點真把值班護士吵醒。
「哎呀你輕點。」傅真嚇了一跳,瞪他一眼,拖著他的手一路小跑。
進了電梯後,晏啟山將她圈在懷裡,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平時隱忍壓抑,很少笑得這樣開懷。傅真仰頭看著他,莫名地心情歡快,也跟著傻笑,活像逃課成功的小學生。
「為了慶祝我們越獄成功,待會兒必須干一瓶哇哈哈!」
「寶寶長得這麼可愛一瓶怎麼夠?必須來兩瓶!」
電梯門在二樓在婦幼科停靠,門一開,他們還摟在一塊兒旁若無人地嘻嘻哈哈,抱著夜啼小兒的阿姨探頭一看,搖著頭連連倒退三大步。
傅真被她逗得忍俊不禁,「阿姨是不是把我們當成了頂樓精神科重症患者。」
晏啟山摸摸她腦袋,揚起眉峰笑說:「無所謂,和一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也沒什麼不好。」
驅車路過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時,他倆進去買了兩排娃哈哈和百樂紅酒爆珠。
守店的花臂女孩很時髦,性格外放,很自來熟地對傅真說,「我覺得鐵塔貓紅酒爆珠更襯你的氣質,因為你看起來像貓和老鼠里的圖多蓋洛。」
那是一隻德文捲毛貓。十分嬌矜優雅,白里透粉,戴大大的蝴蝶結,堪稱絕代美貓。
被其他女孩子夸總是開心的,傅真拿了條鐵塔貓,眨眨眼睛狡黠地說,「我是圖多蓋洛,那他豈不成了湯姆?」
花臂女孩正色道:「他是夜禮服假面呀,神秘華麗,煙氣陰雲,衝破原來世界的禁錮走到你身邊。」
出來後,晏啟山忽然親了親她額頭,嘆著氣說:「比起夜禮服假面,其實我想成為撿到愛德華那樣的人。」
傅真仰頭笑問:「為什麼?」
夜風迴蕩,路燈刷白。
他身形碩長,皮膚蒼白,穿著一身黑,像行走在濃霧裡的鬼怪。
但他不緊不慢的語速、優雅從容發音方式卻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有著精靈低吟般清泠悅耳的質感。
「他和我一樣住在一個奇怪的堡壘里,背負著沉重的枷鎖,但他簡單,純粹,被創造出來就為了愛和守護。老實說,我一直很羨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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