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聽了沙縣,眼睛瞪得更銅鈴似的,臨出門前再三叮囑傅真:「小姐,您可千萬不能吃那個,先生知道了要擔心的嗷。」
阿姨離開後,林慧麗和傅寶珠一唱一和,震驚地表示:「看來,晏啟山家的保姆,都過得一般人講究。」
想到阿姨最討厭被人當成保姆,於是傅真幫著解釋了句:「阿姨不是保姆,是香港那邊請過來的持證高級管家,她不止管頤和公館一處。」
林慧麗特別會融會貫通:「但只給你親自做飯送飯對不對?」
傅真一怔,點點頭。
……
時間過得很快,阿麗下午有節目,寶珠晚上要回劇組趕夜戲,飯後呆到兩點就只能先後起身告辭。
寶珠留下上次洗出來的膠片和寶麗來,歡歡喜喜地先走一步後,阿麗關上門,出其不意地扒開傅真的衣領。
鎖骨上,胸上,肩背上,腰上……吻痕青一塊紅一塊,曖昧又觸目驚心。
「晏啟山是屬狗的嗎?」阿麗吃了一驚,氣憤地追問到,「難怪我覺得你坐姿彆扭,他是不是虐待你了?!」
傅真臉爆紅,但最終還是沒有明說,只推辭:「沒有,他待我很好,只是有時候比較過火。」
昨晚,一開始晏啟山確實很過分很粗暴,她也確實生氣。但他們畢竟熟悉彼此的身體,很快就舒服了起來。
她邊哭邊恨自己,明知他和別的女人做過了,居然還是抵抗不了生理反應。
就那樣,她一邊抱緊晏啟山一聲比一聲婉囀,一邊覺得自己沒有尊嚴不知羞恥……
她是情緒崩潰,才會發低燒。
其實直到此時此刻她心裡依然很迷茫、很痛苦,完全不知道該接下來怎麼辦。
可很多私事關乎晏啟山的形象和聲譽,她怎麼可能告訴別人呢?
就算是親人和朋友也不行。
林慧麗沒有再追問。
傅真和晏啟山,表面上看,是大院子弟養了個紅顏知己,除了在李瑩廳英雄救美那一幕比較驚心動魄外,其餘的都平平淡淡,無非是吃做睡那一套。
可實際上,這兩人骨子裡都執拗,認定了的人,估計死了都不肯撒手。
他們之間根本插不進外人,晏啟山他媽如果強行下狠手遲早會出事。
林慧麗想了想,決定拉她出去散散心:「真真,學院那個出國交流短期項目,你參加嗎?」
「跟巴黎市立現代美術館合作中法電影·藝術展那個嗎?我打算報名。」傅真點點頭,其實導師已經聯繫過她了。
林慧麗遺憾地說:「啊?你報了這個啊?我被拉去跟中日韓古代美術展了。首爾-東京各三天。我本來還想跟你漫步涉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