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是白天,有時是晚上,甚至外面有其他病人家屬走動交談,他都要做那事,還特意弄出點聲響嚇她。
傅真實在孤立無援,只好趁他不在時,打電話請阿麗幫忙買毓婷送過來。
林慧麗拎著個迪奧的禮品袋,「那天包鎖在柜子里完好無損。但花放在書桌上,吃完飯回去後就不見了。當時報了警沒敢跟你說,現在追回了,正好一併送回來。」
打開一看,那條華洛芙的金絲編花項鍊被裝在貼了標籤的透明密封袋裡,旁邊還有一盒毓婷。
林慧麗看起來有些緊張,但傅真沒有探查阿麗說辭的真實性。
阿麗喜歡晏啟山,其實她早就看出來了,只是她不想失去朋友。
而且她知道,MissChow開業那晚阿麗已經放下了,要不然也不會和她說那番話。
更何況晏啟山從沒和阿麗發生過什麼,她又有什麼好介意的呢。
傅真就著旺仔吃了避孕藥,然後和往常一樣笑著招呼到:「你吃過飯了嗎?爆汁脆底牛肉煎餃要不要?」
林慧麗鬆了口氣,笑著從包里變出兩隻套了塑膠袋的油紙袋,「吃過了還是想吃,而且我還帶了你老念叨的油墩子……」
傅真笑眼彎彎,驚喜地說:「哇好香啊,謝謝!」
林慧麗拍拍她肩膀,「嗨,咱倆之間說謝謝就太見外了吧。」
傅真想了想,委婉地暗示:「那等我出院了,請你去密雲那邊住兩天,一起滑雪吃冬陰功烤魚。」
「他把你看得這樣緊?」林慧麗聽懂了,戲謔地拍拍傅真的肩膀,「你可悠著點吧!別讓他為所欲為把你榨乾了。」
傅真不好意思地說:「欸,你就別調侃我了,我都快被他煩死了。」
女孩子的友誼,既簡單又複雜,她們相對而坐,種種心思消弭在相視一笑中。
翌日,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傅真終於出院。
已經十一月初了,北京已經變得很冷,從車庫到頤和公館這段路,晏啟山連地都沒讓她沾,直接把她裹在披風裡抱回溫暖的臥房。
只是一沾床他就不做人了。因為阿姨還在家裡,傅真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但晏啟山脫韁野馬似的恣意妄為,為了逼她叫老公叫舒服,故意用力弄出咯吱咯吱傻子都知道他倆在幹什麼的響動。
傅真抓著他脊背酸澀得欲哭無淚,「你這是怎麼了?你以前不這樣的。」
晏啟山勾勾嘴角,淡淡的笑說,「之前怕嚇到你。現在你閾值這麼高,多弄弄更舒服。」
想想護士查房時那欲言又止、滿臉震撼的表情,阿姨那句「男人貪玩,女人要保重自己不能由著他亂來」的告誡,傅真簡直羞憤欲死。
沒想到一句「分手」,會把他刺激得這樣瘋狂。傅真心裡有點後悔。
為了安撫他,傅真抱著他親了又親,「三哥你饒了我吧,我明天要考試。考完試我們去東京泡溫泉吃熊肉時你再……也不遲。」
好說歹說他都不同意,直到傅真蹲在他膝間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