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默契地張嘴,兩三口一個,口感綿軟紮實,滋味咸鮮甜辣,特別豐富、滿足。
晏啟山一直投餵她,傅真便卷了個卷餅,遞到他嘴邊,「你也快吃吧,別餓著。」
他倆並肩坐在窗前,互相交談,投喂,和頤和公館裡的無數個平常日子一樣溫馨。
「身上還酸嗎?下午是不是要出去?」
「酸。下午在家休息補覺,你也一起。」
傅真本來打算到附近找個暖和的咖啡館寫稿,晏啟山滿臉憔悴地追到巴黎,悲欣交集,哪裡還有心思撰文著述。
她打算吃完飯後,監督晏啟山好好補覺。
晏啟山也心疼她勞累,笑著捏了捏她細弱的肩頸,「上午累壞了吧,待會兒哥哥好好給你按一按。」
飯吃到一半,傅真起身開了瓶百利甜,倒了兩小杯,用熱水兌開。
然後對著窗外迷濛的風景,笑著與晏啟山碰杯:「讓我們跟巴黎的風花雪月乾杯!」
但晏啟山卻說:「為我們重逢的巴黎乾杯!」
飯後,晏啟山自己一力承包家務,不讓她插手。期間有不少電話進來,但大家都以為他在杭州療養,秘書處嚴格封鎖了他的行蹤。
傅真清猛然間清晰地意識到,他們現在的關係,是見不得人的,和偷情沒有區別。
畢竟,沈繁櫻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他是別人的男人,他馬上就要結婚當爸爸了。
「過來,」晏啟山假裝看不出傅真在神遊太虛,招呼她躺在自己膝蓋上,「過來,三哥給你按一按,解解乏。」
傅真披著滿頭綢緞般的黑色羊毛卷,枕著他的腿和手心仰面躺下,毫不客氣地吩咐到:「那你快按吧,我躺著眯一會兒。」
「睡吧。」晏啟山笑著替她蓋上羊毛毯,手法嫻熟地替她松泛肩頸,手臂,腰腿。
傅真以前也經常膩歪在他懷裡,要他給自己按摩,這會兒愜意得眯著眼睛直哼哼,絲毫沒有覺察到,晏啟山正在使用美男計。
他不知何時脫去了外套,只穿著寬鬆單薄,摸得到薄肌的襯衫,溫柔又親昵地將她摟在懷裡,和她越貼越緊。
晏啟山畢竟是有七情六慾的成熟男人,酒足飯飽後,捧著自己愛入骨髓的女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和她肉貼著肉心貼著心愛個夠。
傅真被伺候得迷糊,暫時忘了憂愁,哼哼唧唧地指揮他,拉著他的手,精準按在自己的胳膊上,催促他:「哥哥,我這裡好酸。」
細白香艷的美人肩,距離男人最愛的地方,近在咫尺。
晏啟山呼吸一滯,目光暗潮洶湧。
傅真閉著眼睛不滿催促到,「怎麼不按了,快點兒,我胳膊好酸好疼。」
晏啟山應了聲,手一滑,覆在溫軟滑膩的香肩上,嫻熟按捏,「這個力道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