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啟山不同於其他立場可疑的既得利益三代,他既不標榜前衛,也不嚮往外國。
他始終記得祖輩來時的路,始終堅信那個需要無數代人為之奮鬥終身的恢宏理想。
人的立場是掩蓋不住的,在字里行間,在平時的一言一行中能體現出來。
傅真給食物拍照,扒拉了幾口後,突然來了靈感,眼神亮晶晶的說:「要不我們明天接著吃波奇飯,然後我以《洋人街黯然銷魂飯》為題,寫中國人眼裡的東洋西洋海鮮飯,再引申到人文歷史的角度。」
晏啟山笑著點頭贊同,補充了句:「以我倆,北京普通情侶,日常生活的角度。」
傅真若有所思:「嗯,以面對面閒談的平淡口吻,結合真實的日常生活橋段。」
晏啟山突然壞笑:「記得寫一寫哥哥如何親你抱你,把你上面下面都餵飽……」
「哎呀你幹嘛呀,」傅真紅著臉懟他,「你再這樣,我就撰文揭發你天天耍流氓。」
晏啟山立刻把手放到她腿上,「寫吧,正好我可以示範下什麼是真正的耍流氓。」
傅真試圖把他的手,搬回他自個兒的腿上,「晏啟山你好好吃飯,不許亂來。」
晏啟山吃個飯也要摟她腰,揩油占便宜:「和你一起生孩子,不亂來怎麼生得出?」
傅真拗不過他,乾脆自己吃,任由他摸。
夜宵份量不多,飯只小半碗,海膽甜蝦占了大半,傅真津津有味,吃得乾乾淨淨。
晏啟山美色下飯,開開心心吃得格外香。
夜宵結束,傅真睡不著,晏啟山和她一起縮在被窩裡用投影儀看飲食男女。開了瓶甜葡萄酒,拿王楓送的即食鵝肝做下酒。
傅真枕著晏啟山的胸膛,扒拉著他頸窩,「哥哥,你覺得今天的證據,是誰送的。」
晏啟山不嫌重也不嫌冰,環著她沉吟到:「反正不會是慈善家,等等看就知道了。」
傅真嘆忍不住氣,「我總覺得我闖禍了。」
「沒有,別想那麼多,船到橋頭自然直,該吃吃,該喝喝,有事別往心裡擱。」
電影還沒有播完,傅真已經打哈欠睡著。
第二天醒來已經十點,直接收拾收拾,準備在家吃頓豪華午飯:壁爐前開燒烤攤。
她昨晚翻碟片時,翻到重慶森林,然後無意識地說了句,啊好想吃火鍋吃燒烤啊。
她對重慶的印象,就是麻辣鮮香重口味。
吃不到會惦記,實際上受不了重油重辣。
沒想到晏啟山上午特意去商超買了調料/食材/燒烤爐,一邊燒烤,一邊火鍋。
不得不說還是晏啟山了解她,他準備的是校門口燒烤:年糕/粉腸/肉腸/韭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