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啟山伸手揉揉她腦袋,溫和地安慰到:「放心吧,都還在可控範圍。」
傅真正襟危坐,將信將疑:「真的嗎?」
晏啟山點點頭,淡聲說:「已經打過招呼,太過分的內容,各個網站會自行刪、鎖定。基本上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傅真滿臉不安,「你媽媽現在是不是很生氣……」
晏啟山搖搖頭,給她盛了一盞墨魚飯,「這本就是她自己造成的,你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用管她。」
見他滿不在乎,甚至對周女士的遭遇嗤之以鼻,傅真忍不住說:「可她不論如何,畢竟是生你的媽媽,你還是打電話關心一下她。」
「好的。我會的。」晏啟山笑了下,態度鬆動了點。但也僅此而已了。
他並不計較自己的得失和遭遇,可他無法原諒周女士不分青紅皂白傷害傅真。
人情似紙張張薄,世事如棋局巨新。
不信但看宴中酒,杯杯先敬得意人。
晏家有權,有勢,也有錢,最經不起輿論風波,而晏啟山註定必須和他家族的興衰榮辱深度綁定,因此,傅真十分關心地問:「那你的家裡……你爸爸……」
晏啟山失笑地刮刮她鼻尖,賣了個關子:「小姑娘家家,操不完的心。你先吃飯,要不然我就不說了。」
「我吃我吃,你答應過我的,我們邊吃邊說。」傅真急了,連忙拿起叉挖墨魚飯送進嘴裡。
晏啟山抿唇沉吟了片刻,看著傅真溫柔地笑了笑:「他們,都還是老樣子,平穩過渡吧,你不必擔心,不論怎樣,我肯定會保護好你,不會再像之前那樣……」
「嗯,好啊,」傅真怕他為之前的事自責,連忙笑眯眯的把手遞給他,「那我的未來可就交給你守護咯?」
晏啟山將傅真的手,輕輕攏在手心裡,鄭重其事地說:「好。回北京後,哪怕天塌了,我也要拖著你先把證領了。」
傅真始終含著笑,「那你吃完後,陪我做個指甲。」
晏啟山露出敬謝不敏的表情:「大小姐,咱可以不做指甲嗎?」
傅真喝口香檳,放下叉子納悶地問:「為什麼啊?美甲不好看嗎?」
晏啟山嘆口氣,意味深長地說:「九陰白骨爪似的,撓得我太疼了。」
傅真愣了下,然後手一滑,刀猛地扎入牛肉中,隨即眼睛一亮,笑說:「多謝哥哥提醒,讓我發現了美甲的隱藏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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