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啟山隨時會裹著浴巾出來喝紅茶,傅真直接切入主題:「您是為了三哥找我嗎?」
周韻儀語氣格外恬靜,「不算是。他那麼喜歡你,他爸爸聽說後,讓我見見你。」
傅真想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推辭說:「我現在人在國外,吃飯確實不方便。」
誰知周韻儀說:「沒關係,這兩天我剛好要去一趟巴黎,到時候會提前聯繫你。」
周女士忽然一改故轍溫和有禮起來,傅真想了想,沒再推脫,也沒有告訴晏啟山。
兩位女士約飯,三哥還是先別湊熱鬧了。
傅真揣著小秘密,就這麼瞞到周女士第二次打來電話,告訴她,今天下午巴黎見。
今天剛好也是喬編織藝術展開展的日子,那條泡泡珠子空氣吊帶裙已經完工了。
她昨晚內搭蕾絲邊白綢襯裙,穿給晏啟山看。晏啟山趁機讓她轉圈,彎腰,擺Pose飽覽春光,然後故意唱反調:「太透了。」
傅真瞪他,「哪裡透?明明是你自己色。」
晏啟山騎著她,馳騁著說,「這才是色。」
臥室一夜疾風驟雨,今天就有些睡眠不足。傅真想早起,晏啟山摟著她不放。
晏啟山又親又蹭,試圖再來一次,傅真連忙提醒:「現在不行,我等下要出門了。」
晏啟山語氣幽怨:「你忍心讓我腫著嗎?」
傅真心一軟,抱住他:「那你快點兒。」
喬的編織藝術展是小型展,展品都提前進場,布置成了日常起居空間,可供拍照,貴重的和售賣的,當天帶過去現場擺攤。
她要帶的東西都不重,已經挨個密封好裝在行李箱裡,晏啟山胡來也不耽誤時間。
晏啟山其實是算準了傅真姨媽期,這段時間一直沒措施,多努力應該能讓她懷上。
傅真也知道晏啟山想和她有個孩子,之前的障礙都解決了,所以每次事後都在腰後面塞枕頭墊高。晏啟山不懂,以為她累。
但今天結束後,傅真膩歪一會兒就起來了,「哥哥我出門了,晚飯不用等我。」
晏啟山還真不習慣事後懷裡空空如也,不舍地說:「不行,你回來再躺一會兒。」
傅真安慰他:「等晚上我就回來陪你了。」
晏啟山聞言立刻起床,「哥哥陪你去。」
傅真踮腳親了親他,然後婉拒:「我這個是女孩子的私人活動,你去了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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