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止晏啟山亂答應條件,傅真警惕地截住話題:「媽,扯證而已,要什麼儀式?」
王文靜女士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三媒六聘,良辰吉時,彩禮聘書,擺酒放炮。」
晏啟山愕然,原來扯證手續這麼複雜嗎?
駕車從機場到雍城一號的路上,晏啟山思慮再說,虛心求教:「阿姨,我和真真已經直接扯證了怎麼辦?有補救措施嗎?」
孺子可教!王文靜女士滿意地點點頭,「找個媒人,把我說的這些全部補上。」
浙江風俗,現成媒其實就是個白拿好處。傅真很不喜歡有人往他倆中間橫插一腳。
傅真不耐煩地說,「媽,北京不講這些繁文縟節,我現在很累,也經不起折騰。」
晏啟山透過汽車後視鏡,觀察著傅真的表情,見她滿臉不高興,連忙打圓場,「那我們不折騰,現在天大地大真真最大。」
王文靜女士發現眼前的毛腳女婿唯女兒馬首是瞻後,不自覺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在她的認知里,其他身份地位相差太大的家庭里,其實都是女方上趕著討好男方。
王文靜女士拉起傅真的手,難得關心她幾句,「你現在幾個月了,要不要孕吐的?」
晏啟山搶著代為回答:「要吐的,但現在兩個月不到,孕吐還不是很厲害。」
這下王文靜女士驚訝了,「按理說,這麼小的月份,應該完全不會吐才對啊。」
傅真氣咻咻地阻止他倆繼續聊孕吐話題,「你們別說了,不然我又想吐了!」
在車庫停穩後,直接兩梯一戶到家。
傅真現在容易犯困,全程面朝晏啟山,依偎在他懷裡閉目養神。
王文靜女士差點以為自己是電燈泡。
還是晏啟山笑著解釋,「真真走累了。」
王文靜女士滿臉詫異,「才走了幾步路,加起來三百米都沒有,哪裡就累著了?」
她萬萬沒想到,小時候吃苦耐勞的女兒,如今被男朋友養成了嬌滴滴的嬌氣包。
晏啟山在王文靜女士的反應中推斷出,傅真家庭環境很嚴肅,小時候過得很辛苦。
懷孕多勞累,從機場到家裡,傅真沒有得到來自母親的關心,反而被嫌棄了一通——要不是他在,真真是不是還得挨罵?
晏啟山一陣心疼,把傅真抱到床上,「你躺著好好休息,哥哥出去招呼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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