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愛情,才能讓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叱吒風雲的京城子弟,為個女人心疾突發、淚灑辦公室。
汽車緩緩在地下車庫挺穩,秘書低聲提醒到:「晏總,您到家了。」
晏啟山在后座摸了個車鑰匙扔過去,啞著嗓子說:「我再坐會兒,你開這輛車走吧。」
秘書從車載冰箱裡拿出一瓶電解質水,把瓶蓋擰松,放在他夠得到的地方,「好,那您注意身體,我就不熄火了,給您把新風系統和空調開著。」
秘書走後,晏啟山摸出沉香菸,默默吸了幾支。
約摸過了半小時,到了正常下班到家的時間,他撳滅菸蒂,扭頭對著汽車窗玻璃仔細看了看自己,然後抬起手,用力搓搓臉,直到它重新紅潤起來,不再那麼蒼白。
接著掏出手機,撥通電話:「真真,哥哥快到家了,要不要在路上給你帶點小吃?」
傅真大概是為了拖延時間,回答了一個離家很遠的蛋撻店。
晏啟山溫柔地笑了笑,「好,那你在家等一會兒,哥哥很快就回來了。」
其實他心窩口依然不太舒服,但還是打開車門起身繞到駕駛室,點火把車倒出去,重新駛離小區。
為了通風換氣,不至於胸太悶,他是敞著車窗的。
保安認得業主,見他剛回來又出去,就拉了句家常,「今年您太太接到一份請柬,出去後剛剛回來呢,你們前後腳的,難道沒碰上嗎?」
晏啟山一愣,他一直在車裡休息,沒注意周圍的環境。如果真真碰到他,為什麼不過來找他呢?
難道季庭宗那廝,真的撬牆腳成功,讓真真從此不像以前那樣依賴他?晏啟山一陣怒意,頭一次對傅真本人生了氣
。
但他還是來回驅車半小時,買回了那一份葡式蛋撻和雞蛋仔雙拼,順便還多帶了兩份傅真很愛吃的咖喱魚蛋。
因為他,她年紀輕輕,還沒畢業就懷著孕。
懷孕的人受了驚嚇、情緒劇烈波動的話,很容易傷身,吃些喜歡的食物可以起到安撫的作用。
驅車重新回到自家地下停車場後,晏啟山火氣消了大半。
那件事傅真一直很自責,被糾纏了不敢告訴也實屬人之常情,他又怎麼捨得再對她生氣?
想到這,晏啟山原本溫柔憂傷的灰色的眼眸中,猛然浮現狠厲的目光:但是,他寧可死,也不會放過姓季的,季庭宗必須死。
確認自己接下來要怎麼後,晏啟山迅速收拾好心情和表情,換上一副溫文的模樣,踏進回家的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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