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操作後,傅真被告知:「填完眼前這份報告,你就可以走了。」
緊接著,晏啟山就和光同塵、神明下凡一般走進來,笑說:「小孩脾氣,怎麼能打架呢?」
傅真和沈繁櫻坐在一塊兒,原本一直維持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戰鬥的狀態。
可看到自家男人後,立刻變臉似的,扁了扁嘴,嗚地一聲哭著撲過去,「哥哥,你終於來了,剛才我好害怕啊。」
晏啟山笑著接住她,摟進懷裡揉了揉,「不怕不怕,哥哥接你回家。」
沈繁櫻還以為是在國內,衝著晏啟山的背影,理直氣壯地追問:「那我呢?」
晏啟山沒聽到一樣,停都沒停一下,壓根就不理她。
沈繁櫻備受打擊,「啊」地大喊了一聲,「你們等著,我會替我哥哥,替我兒子報仇的。」
女警以為她要暴動,立刻有上前示意她必須坐著,必須稍安勿躁保持安靜。
但沈繁櫻根本油鹽不進,自顧自地持續發出高分貝尖叫:「啊~~我要出去!你們沒資格這麼我!」
警方如臨大敵,換了個男警察過來,銬住她:「我想,你需要立刻去見一見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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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警察局後,晏啟山先拉著傅真去醫院檢查了一番才回家。
回到家後,晏啟山很想批評她,懷著孕還要逞強當街打別人,萬一別人有幫手、有武器,打人不成被反被打怎麼辦?
但傅真懷孕後心思非常敏感,他怕一不小心反而氣著她、惹怒她,思慮再三沒敢張嘴,而是問:「手還疼嗎?」
傅真伸出白裡透紅的纖纖玉手,撒著嬌說:「疼啊。」
晏啟山握住她細細的指尖兒吹了吹,語重心長地說:「下次見了她,不用費力氣搭理她。」
傅真這會兒情緒已經緩了過來,開始懷疑晏啟山今天是不是去私會女孩子了。
因為她心裡仔細盤算了一下,晏啟山居然快一個禮拜沒和她做過了,不論她怎麼暗示,連摟著蹭一蹭都不蹭了!
晏啟山在男女方面向來貪玩,怎麼可能忍得住?傅真捧著牛乳燕窩坐在被窩裡,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可疑。
扒拉在他身上一番檢查後,真給她聞到衣領里有淡淡的陌生香水味!
好哇!傅真頓時皺起眉頭,噘嘴對著他肩膀用力捶了幾下。
晏啟山不明所以,假裝「哎唷」了幾聲,嬉皮笑臉地問:「姑奶奶,又怎麼了?」
傅真覺得他這是不耐煩了,頓時指著他衣領子,夾槍帶棒、氣呼呼地哭起來:「依我看,下次來找我麻煩的,指不定就是你在紐約哪個鬼地方招惹的鶯鶯燕燕……嗚嗚嗚你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