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峋敲擊鍵盤的手一頓,好半會才抬起頭,「你想讓我說什麼?」
如此直接的反問,讓何倩愣了一下,片刻聽見他不疾不徐地接上:「我也喜歡前凸後翹的,還是安慰你胸小隨你爸也挺好?」
空氣迅速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不到兩秒,響起隱忍克制的笑聲。
黃聖華倒是很給面子地沒有笑出聲,但抽搐的嘴角證實他忍得有多辛苦。
何倩臉色相當難看,細長的柳葉眉擰成了波浪,久久回不到鬆弛狀態。
這些細節宴之峋都沒有注意到,或者說他不想浪費心神去注意,他眼裡的男女是平等的,也因此他的毒舌總會平等地攻擊到讓他看不順眼的每一個人。
他懶懶抬眼,瞅著黃聖華一副憋笑時下巴堆出幾層游泳圈的模樣,嘲諷地扯了扯唇角,「你是真能吃,這才當醫生幾年,就把自己吃得腦滿腸肥的。」
一語雙關。
黃聖華想起上午和宴之峋一起查房時,患者當著宴之峋的面塞給自己一疊紅包,他沒斂住笑的同時,毫不猶豫地收下了,轉瞬得到宴之峋蔑視的神情。
這段記憶導致黃聖華現在想爭辯反駁,頓時又覺底氣不足,只能悻悻然拉著何倩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主任許國雄後腳進來,帶來幾個消息。
一個是醫院提供的宿舍要統一重新翻修,這段時間會安排醫護人員住到附近的酒店。
說完,許國雄問宴之峋有沒有入住的打算。
宴之峋沉默兩秒,拒絕了。
許國雄沒再多說,跳到下一個話題:「手術室要引進一批新設備,聽說是申城主院新院長批准的。」
宴之峋原本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許國雄投過來意味深長的一瞥,他才想起就在他被「遣送」到桐樓的第二周,宴瑞林當上了新院長。
宴之峋側過身,避開了眾人似是而非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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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下班,宴之峋都沒有接到老高家的電話,料想言出又被他母親接走了,回到風南巷時,也就沒有特地經過早餐店。
放在桌上的包裹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貼在三樓臥室門口的便條證實了他「東西被主人拿走了」的猜測。
【尊敬的三樓「非苟」住戶,快遞我已收到,在這裡由衷地感謝您……不過下次遇到這種情況,還請您直接將包裹放到四樓樓梯口。——四樓哭女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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