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在她的心不太受控,為他心動,就跟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一樣,遠在她的計劃之外。
聽完她階段性的轉述,宴之峋才意識到當他提及言悅這個名字時,她傾瀉出的怨懟是為了什麼。
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言笑回到正題:「大一下學期,蕭郁他爸媽第一次找上我,今天是他們第二次來找我,兩次的目的完全不同。」
說來諷刺,她第一次對那個男人有了具象化的印象,是在今天,通過一張黑白照片。
他們說蕭郁死了,是自殺的,半年前就死了。
另外,這事言文秀已經知道了,前不久她來找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告訴她了。
宴之峋沉默了會問:「你說這次和言出有關,具體他們都說了什麼?」
言笑冷嗤,「能說什麼?死了個兒子,就想要曾孫了唄。」
宴之峋跟著冷笑,「他們配嗎?」
言笑看了他一眼,隨後低下頭,舔了舔自己的乾澀的唇,「一開始他們還想要我的,結果你猜怎麼著,去找了個大師算了下我的八字,說我命里跟他們犯沖,認祖歸宗後只會引起家門不幸……一群蠢貨,這麼愛算命,怎麼不去算算自己能活到幾歲?」
宴之峋喉結滾動了下,臉被陰影切割出了凌厲的弧線,「思想迂腐的老古董就喜歡幹這種神神叨叨的事。」
言笑一頓,莫名從他的嘲諷里聽出了深意。
宴之峋無意識地抬手,摁了下傷口,「我十五歲之前叫宴峋,當時宴瑞林的直屬領導最信這種怪力亂神,非要介紹道士給我們全家批命,輪到我的時候,說我的二字名將來會和宴瑞林的運勢衝撞,宴瑞林不信這些,但為了討好他那位領導,就把我名字改成了現在這個,我是從那天起,成為的宴之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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