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禍水東引,「你的小宴他也成天不吃飯不睡覺,你怎麼都不說他?」
「他幹的是救死扶傷的事,能一樣嗎?」言文秀不是歧視言笑的工作,只是對她的作息依舊心存不滿,語氣不由重了些。
言笑沒接茬,她不想在元宵當天就這種對她來說無關緊要的話題和言文秀爭個面紅耳赤。
空氣就這樣安靜下來,只能聽見言出咂巴嘴說yummy的童音,言文秀意識到自己嘮嘮叨叨的毛病,現在的孩子最煩這樣的父母了。
她夾了一筷子的肉過去,主動給自己找台階下,「以後不說你了,你怎麼開心怎麼來。」
「你還是繼續叨叨吧,只不准哪天我就聽了。」
飯後,言文秀帶言出去了趟小超市,言笑留下來擦桌子,宴之峋洗碗,分工明確,結束後言笑打算回四樓看會電影,剛踩上兩節台階,腳尖打了一個旋,轉過身,「明天我想去星河廣場那的商場給言出買幾套新玩具,一起嗎?」
宴之峋也結束了,正給周程修發消息,百忙之中抬起頭,極輕地嗯了聲,應完才想起問什麼時候。
言笑看向他身後的掛鍾確認時間,「明天午飯後吧。」
她想起什麼,朝他招了招手。
他的動作遠比腦子反應快得多,不受控地貼了過去,兩個人的身高差在台階的作用下不太明顯,眼睛幾乎能不偏不倚地對上。
言笑一頓,抬起腳,往台階上踩,高度差重新有了,只是這次變成了她在上,高高低低地對視了會,她揪住他衣領,輕輕一拽。
冷不丁的一下,宴之峋的唇差點吻上她的針織衫,剛抬眸,就看見她扯弄了下自己的領口,露出大片光滑細膩的肌膚和半截平直的鎖骨,依稀能看見白色文胸的蕾絲花邊,在這之上,有一道不容忽視的齒痕。
「這是你咬的吧?」她眼神兇狠,藏著不言而喻的威脅,仿佛他要是死皮賴臉不承認,她就能直接上嘴十倍百倍還回去。
意亂情迷時做的事,誰能記得清細節,宴之峋想說自己沒印象了,可這種事除了是他幹的,不可能有別人,他的視線定在她鎖骨處突兀的咬痕上,兩秒後問:「咬疼你了?」
輕柔的嗓音聞所未聞,就跟能掐出水一樣,數年前的蜜裡調油時期也不見他這麼……矯揉造作。
言笑又是一頓,不由自主地看向微抿的薄唇,唇形漂亮,看著很好親,她呼吸慢了下來,眼睫也不顫了。
宴之峋曲解了她這副姿態,當她還是氣定神閒,讓人望塵莫及。
這有點不公平,不能只有他一個人深陷愛情漩渦里,他也要把她的心弄亂,最好弄得和他一樣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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