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天都沒怎麼吃,僅咽下去的幾口蛋糕在他們的惺惺作態下變得異常黏糊,差點嘔出來,含了幾片薄荷糖才緩解。
李芮彤找到僻靜的角落,猶豫了會說:「我剛才和劉狗說了幾句,被我打探出他是故意騙我,然後通過我再把你騙過來的。」
經這一茬,李芮彤私底下對直屬領導的稱呼已經從「主編」、「劉老師」變成了全世界的男人都配享有的「那狗」。
言笑抬了下眉。
李芮彤捏捏隱隱作痛的眉心說:「他想把你介紹給這次來的一些製作人、導演。」
介紹是好聽的說法,說推銷更為恰當。
言笑琢磨出了其中的深意,腦子裡的陰謀論成型,「所以這次大會其實就是一個牽線台子?我說怎麼平時摳摳搜搜的,這次居然為了一個沒有營養的大會,還請了化妝師和造型師,敢情是把我們這些打工的當成陪酒了。」
疑問句,語氣卻拽而慵懶,透露著「我寫我的小說,少來沾邊」的不好惹勁。
李芮彤說:「倒也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想趁這機會給你立個人設,比如什麼美女作家,白富美大小姐作家。」
言笑嗤之以鼻,「男人形容女性的詞彙可真貧瘠。」
好像除了美就沒其他話可說了,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低廉的食色品性。
嘲諷完,言笑突然反應過來,「白富美大小姐?我蕭家私生女的身份已經傳出去了嗎?」
李芮彤解釋這是個誤會,「你第一次來星昭簽合同那天,我不是借給了你一隻愛馬仕鉑金包嗎?」
李芮彤是申城土著,富二代,家裡搞房地產的,還是獨生女,畢業後不顧父母反對,拒絕繼承家業,跑到星昭去當自己從小就嚮往的編輯。
言笑來星昭那天,李芮彤不單借了她一個包造勢,全身上下提供給她的都是大牌,幾十萬打底。
不過沒產生多少實際效用,言笑簽下的還是不對等條約。
言笑:「為什麼非要給我弄個人設?」
人設標籤這種東西,和虛名沒什麼兩樣,要維持起來很難,稍不留神,還會被反噬,參考內娛一些給自己立純情人設的大男孩。
她要是真給自己立了,只不准哪天爆出來她這位白富美大小姐其實是個未婚先孕的私生女。
在一個還未徹底開放化的環境裡,未婚生子很容易遭到網絡道德標兵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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