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弈馳冷笑一聲:「好一個聲東擊西啊,陸總。昨天劇院坍塌是你做的手腳吧?想藉機博取阿澈的信任?」
我有話想說,我有話想說啊!
許澈拼命想往二人中間擠,緩和一下劍拔弩張的事態,畢竟昨天那事兒確實不是陸曦和弄的,是他搞的失誤......
「弈馳,弈馳,你先聽我說,我......」
嚴弈馳沒理許澈,卻又拉著許澈往後一拽,目光仍落在陸曦和身上:
「我不知道你接近阿澈究竟是什麼目的,總之你不會得逞的,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走,阿澈,我們回家。」
「啊......」
被嚴弈馳拽著往前走,步伐有些快,許澈腳步有些踉蹌,他回過頭去看陸曦和。
陸曦和仍然沒有動彈,站在路燈下,一直望著他。
唉。許澈在心中嘆了口氣。他還真是烏鴉嘴,說嚴弈馳,嚴弈馳就來了。
剛才他都要腳趾抓地了,要是再對峙一會兒,他恐怕就能用腳趾頭在自家對面再摳出一座小別墅了。
嚴弈馳拉著許澈回到了自己家。
一直壓抑著心中情緒,他拉扯許澈手腕有些過於用力。
「弈馳,我手腕兒有點疼。」
「......」
「弈馳,你抓得太緊了,我......!」
拉著許澈進了大門,嚴弈馳直接將許澈壓在了門板上,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
沒有開燈,黑暗中看不清嚴弈馳的臉,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和嚴弈馳粗重的呼吸。
按住許澈的手越發用力,甚至有些顫抖。
許澈被嚴弈馳嚇了一跳,再加上他剛才和陸曦和站在一起,種種事情疊在一起,稍有些心虛,所以誰都沒有先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嚴弈馳的聲音才忽然響起:
「為什麼,遇到危險不給我說。」
「啊......?」
最近許澈遇到的危險著實是有點多,嚴弈馳猝不及防這麼一問,他還搞不明白到底問的哪件事兒。
「為什麼沒給我說。」嚴弈馳又重複了一遍。
「我,我是很想給你說的啊,可是你不是在出差嘛,我怕耽誤你的事兒,就沒說......再說了我這不是沒有遇到什麼真正的危險嘛!」
雖然已經給自己找好了理由,但是許澈聲音還是越來越低。
「沒有遇到危險?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人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知道啊,他是陸曦和,但是他現在真的沒有什麼想法,他來就是告訴我他不會插手......」
「沒什麼想法?在劇院偶遇你,設下陷阱想要你的命,這叫沒什麼想法?」
「他沒有設下什麼陷阱,昨天的事情真的只是我自己粗心......」
「阿澈,這種人的話你也能相信?對於這一切,秦授,陸曦和,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