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許澈居然想要拍拍邵樅的肩,我們不愧是好朋友,簡直是同病相憐啊!
「呸!許澈你別胡說!」
邵樅立刻不滿地跳了起來想要反駁,但最終還是哭喪著臉說:
「......還在上在下呢,我和池南試都沒試過一次,我哪知道我是不是在上面的那個......」
越說到後面,邵樅的聲音越低,語氣越哀怨。
「啊?你們兩個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嗎?居然一次也沒......過?」
許澈腦洞大開,立刻提問:「邵樅......是不是你不行啊?」
「......嗤。」
一直在偷聽二人講話的嚴弈馳終於忍不住了,嘴角泄露出一絲笑意,然後輕咳一聲,若無其事般抬手遮住了嘴。
嚴弈馳這聲輕笑成為了壓倒邵樅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可是嚴弈馳啊!!!
邵樅敢怒不敢言,面上表情變幻莫測,最終十分悲憤道:
「好啊,我還說你小子最近老是鴿我飯局,現在來找我幹什麼,合著你們是來秀恩愛給我看的!我我我不活辣!!」
眼看著玩笑開得差不多了,許澈知道再這麼下去邵樅非得把自己舉起來扔出去不可,連忙肅正臉色:
「好了不鬧你了,為什麼你們還沒有這樣那樣?已經排除掉你不行這種可能性了。 」
「還能因為什麼啊,學長他非說做()會影響他第二天上課的精力,所以死活不肯!」
「天啊,學長還真是心系工作!......那你該不會這麼久了連學長家的門都還沒進過吧?」
「我肯定進過啊!要是連家門都沒進過我豈不是有點太慘了!不過真的就是進去喝杯茶......不管怎麼樣,一到晚上十點鐘,池南他就會準時的,溫柔地把我掃地出門!」
哦莫,許澈捂住了嘴。邵樅,一個好可憐的人。
這種彼此之間界限劃得很清楚的感覺,是他和弈馳永遠都體會不到的感覺呢!
這幾天許澈和嚴弈馳越發如膠似漆了,要不是現在邵樅在,在熟人面前必須保持形象,嚴弈馳肯定要緊緊牽著許澈的手。
雖然談了戀愛,但是一直在吃素的邵樅,苦澀の笑了。
笑也笑夠了,熱鬧也看夠了,許澈終究還是不忍心看自家好朋友生活如此寡淡,當下眉飛色舞地撞了一下邵樅:
「你想不想今晚住在學長家?嗯?」
「我當然想啊!我做夢都在想!能讓我和池南一起睡,就算讓我吃香的喝辣的我也願意啊!」
邵樅一下子變得激動了起來,他激動地抓住了許澈的一隻手,模樣好像春節被領導慰問的老幹部,眼中閃動著期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