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好像他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疏遠了起來。
三十幾度的天,鄒舒陽生生將自己憋出了一身冷汗來。
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問題,簡夢言轉過頭,見鄒舒陽耳根子都紅了,不由擔心道:「不會吧,剛剛你也沒喝酒啊,你這是……暈果汁?」
鄒舒陽盯著簡夢言含笑的眼睛,半晌後甩了甩腦袋,問道:「夢夢,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你。」
「不知道該不該問?」
鄒舒陽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閉了閉眼睛,「我總覺得,問你,就像是不信任你一樣。很有負罪感。」
簡夢言嗤笑了聲,解開安全帶靠在鄒舒陽的肩膀上,「行了,婆婆媽媽的,怎麼感覺你這兩天問題很多誒。好啦,有什麼問題快問啦,我現在心情好,不管你問我什麼,我都不會生氣。」
鄒舒陽張嘴又合上,合上又張開,終於開口,「你……」
然而他只吐出來一個字,簡夢言像是和他心有靈犀一樣,「前男友的事不准問,你是我的初戀,這一點,你要相信我。」
凝重的氣氛一下子就被緩解,鄒舒陽好笑地點頭,「好,不是前男友的事,我是想問你,你對高中的事還記得多少?」
簡夢言直起身子,疑惑反問,「高中的事?」
鄒舒陽點頭,「我在調查沈聽瀾的案子的時候,查到你們班有一個叫做丁靜的女生失蹤了。」
「丁……靜?」
眼看著簡夢言的困惑越深,鄒舒陽遲疑著道:「根據你們班級同學的證詞,你和丁靜是最好的朋友。」
簡夢言愣愣地重複鄒舒陽的話,「我和丁靜是好朋友?」
簡夢言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最終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誒。丁靜……有點耳熟,但她是誰啊?」
就在鄒舒陽還在思索簡夢言的話究竟是真是假的時候,簡夢言忽然捂著後腦,「嘶嘶」地倒吸著冷氣。
頓時,對簡夢言身體的擔憂掩蓋住了他對案件的執著,擔憂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簡夢言扶著後腦勺,「腦袋疼,我好像想起了丁靜這麼個人,但是仔細去想我就腦袋疼。」
鄒舒陽輕輕摸著簡夢言的後腦,愧疚道:「不想她了,不想她了,是我的錯,我不該問你的。」
十幾分鐘後,簡夢言的頭疼才又所緩解,但即使是這樣,簡夢言的身上也被冷汗濕透,鬢角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額角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嘴唇也白慘慘的,像極了大病初癒的模樣。
鄒舒陽看著簡夢言的樣子,心疼壞了。
一邊心疼,一邊唾棄自己,實在是辦案辦傻了,怎麼連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都懷疑呢?
見簡夢言狀態好轉,鄒舒陽趕緊開車,「一會兒回家,好好泡個熱水澡,然後趕緊睡覺,知道嗎?要不然明天我幫你請個假?都是我不好,怎麼就非要逼問你呢?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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