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長舒一口氣,不是憋屈,是懊惱,孟相宜只覺得這次登門那叫一個灰頭土臉,立刻就掙開賀嶼川的手,剛才這人把自己拽得那麼用力,手腕上都紅了一圈。
顯然賀嶼川也注意到了,雪白的皓腕上一抹紅,如日照雪山,竟有一種想要再次握緊的衝動,趕緊清了清嗓子,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孟相宜想要吃什麼。
竟然還在想吃什麼,氣都氣飽了!
孟相宜生氣不肯理他,狠狠地瞪了賀嶼川一眼,張淑媛就是嘴巴上厲害,就讓她說幾句好了,這人非要逞什麼強呢,都替她把人得罪光了。
看孟相宜生氣了,杏眼瞪得大大的,抱著胳膊不肯上車,也不說話。
賀嶼川有些無措,他本意是不想讓孟相宜受委屈的,他承諾過不會再讓她受委屈,就一定會保護好她,但是他不太會哄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孟相宜消了氣。
這是什麼歪理,孟相宜氣笑了,難道保護一個人的方式就是不讓她聽別人的指責,把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下,風吹不著雨打不著,那是溫室里的花朵,不是她。
「賀嶼川,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我小孩子?」孟相宜問。
賀嶼川。。。
「那你是不是覺得我非常沒用,聽不得別人半點重話?」她又問。
賀嶼川真的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看孟相宜大動肝火了,連忙解釋道: 「相宜,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沒有必要。」
相宜說過從小就聽著孟家人誇讚林婕妤貶低自己長大的,他不想讓她再受到這樣的委屈。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
二人不由得都比之前大聲,突然又覺得不妥,又陷入了沉默。
孟相宜扭頭不願意去面對賀嶼川,但是她知道賀嶼川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好像在探究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我覺得委屈才是委屈,你覺得不算!」孟相宜氣道,知道跟著人說不清,索性閉嘴,拉開車門自己上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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