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敬聲皺眉道:「進屋盜竊的是你兒子?」
「我兒子才沒有偷東西!都是他們胡說的!是那個婆娘勾引他讓他今晚過來的!」錢母為了替錢老四脫罪,仍舊不知廉恥地說著剛剛那一套說辭。
手指不停地指著紀舒,口里還不停地說著污言穢語。
蔡敬聲看了看郎才女貌的姜洛和紀舒,又看了看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錢老四,難得沉默了。
「老嬸子你就別再胡說了,給過世的老叔留點面子吧。」劉裕祥也嫌錢母丟臉,厭煩道:「老四他從小就愛偷雞摸狗的,現在還膽大包天敢爬牆偷東西,你就別再護著他了,你這是要害了他啊!」
「是你們要害死我的老四!你們都是幫凶!你們明明瞧見了這小子打斷我兒子的手腳,你們怎麼不說?!」錢母氣得臉色通紅,沒區別辱罵起在場的所有人。
「我兒子現在被打成這個樣子了,你們都得負責!」而錢母的這句話,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眾怒了。
「你兒子自己不學好當賊被人打了,是你這當媽的沒教好,憑什麼要我們負責?」
「是我們讓他爬牆當賊的嗎?還負責,你怎麼不說讓我們養他一輩子?」
「長得醜還想得美,還說是人洛子媳婦勾引她兒子,也不看看自己兒子長什麼模樣,尖嘴猴腮的,連狗見了都怕。」
……
眾人群情激奮,你一言我一語把錢母懟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年輕公安從錢老四身上搜出了一塊手錶,而那塊手錶的錶帶上寫有姜洛的名字!
這下子是人贓俱獲了。
錢母仍舊大喊冤枉,蔡敬聲直接讓人將錢老四和馬老三直接拷走。
姜洛想明天再去錄口供,他現在只想守在紀舒身邊。
卻被紀舒推著上車了:「你快去吧,我和孩子在家等你。」
姜洛拗不過她,只好跟著過去了。
除了兩個禍害,村里人也是高興的,這下子他們村也能安穩個幾年了。
只是看著那披頭散髮像個瘋子一樣又哭又鬧的錢母,又覺得晦氣得很。
劉裕祥讓兩個中年婦女將錢母帶了回去,王桂花則有些不放心紀舒一個人在家,便提出自己在這兒陪著她,等姜洛回來了她就走。
紀舒掂了掂手上的木棍,仍舊笑得溫溫柔柔的:「嬸子您就放心吧,要是誰還有膽子爬牆,我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在場的人聽了這話,都覺得這心裡拔涼拔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