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的是男人的嘲諷:「齊郁,你越來越厲害了。」
她隨口問了句:「什麼?」
自己厲害什麼了?厲害還能一次又一次被他按在床上沒有機會逃走?
「之前是誰對你有用你就跟誰,用完就甩,現在,連戲都懶得做了,睡完就踢到一邊兒去?你知不知道別人管你這種行為叫什麼?不知道?那我告訴你,這叫渣。」
「你才渣呢!」
「我怎麼渣了?」
程稷南坐了起來,原本蓋在他身上的毯子隨著他的動作一滑,露出性感誘人的身段。
齊郁別過眼不看他,他就偏要掰過她的臉,迫使她看向自己,又問了一遍。
這個男人,是真的渣而不自知嗎?
齊郁冷笑了下,拂開他的手,指了指自己臉上已經淡去很多的傷。
「程稷南,仔細看看,因為你,我被江心寧打了兩次耳光了。還有她姐姐、你的未婚妻,江大小姐,她找人送了炸藥要炸死我,這還是你告訴我的,你都忘記了?」
程稷南聞言,眉毛擰成了個結:「誰說她是我未婚妻了?」
「這不是重點。你想娶誰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有些話,你要是非想讓我說得那麼明白也行。程稷南,你給我聽好了。我跟你玩完了,我不想玩下去了,再見。」
「然後呢?」他淡淡一笑,「甩了我,跟裴然結婚?現如今,全稷城都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你覺得,裴家還會要你?」
齊郁聞言,抬眼笑問:「你和我的……什麼關係呀?」
這句話,她昨晚帶著醉意問過一次,幾乎一模一樣的話,卻因著不同的時間、不同的語氣問出來,落在程稷南的耳邊,意味似乎也就不一樣了。
他傾了傾身子,額頭都快抵上她的,意味深長地望著她:「昨晚上剛做過,這就不記得了?」
指尖輕輕撫過她光滑細膩的肩頭,頓了頓,又問:「用不用,我再幫你回憶一下?」
齊郁剛要說「不用」,他已經捧起她的臉,將她的話堵回去。
「程稷南……」她用力抵著他的胸口,唇齒間,除了他的名字,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不想聽的,偏不讓她說。
齊郁脫力地仰面躺在床上,腰上扔被他結實的手臂緊緊壓著,滿身都是汗,她卻一點力氣都沒有,一動也不想動。
程稷南也出了汗,但是比她強多了,還有力氣去洗澡,還問她要不要一起。
她乾脆閉上眼睛,不看,不理。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身旁的床墊陷下去的位置又彈了回去,隨後,浴室便有水聲傳來。
齊郁猶豫著要不要趁這個機會離開,可是她真的起不來,微微一動,全身就像被人拆零散了又重新裝上去的,沒有一處是裝對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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