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稷南脫下外套,又摘了腕錶,再回頭看過去,蛋糕已經被她消滅了一半。
至於齊郁,正閉著眼睛,一臉享受。
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挨著她坐下,「好吃嗎?」
齊郁點了點頭,繼而想到這是他買的,客氣地往他面前一遞:「要嘗嘗嗎?」
程稷南微微蹙眉,他對甜點的興趣不大。
但難得她竟然想到自己,樂意把她喜歡的和他分享,這點面子總是要給的。
不然,別想再有下一次。
他的目光又落在她手裡捏著的叉子上,揶揄了句:「你要我怎麼吃?就給了這一把叉子,扔地上了可就沒了。」
齊郁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這是拿上次吸管和勺子的事兒取笑自己呢,嘴角一撇,手就收了回去。
不想吃就算了,小肚雞腸的男人。
她在心裡碎碎念。
結果,下一秒,手裡的叉子就到了他的手上,叉了一小塊遞到她嘴邊。
齊郁不明所以,下意識咬進嘴裡,唇邊粘了奶油,他略一低頭,舌尖蹭過她的唇,飛快地就把奶油勾了去,濕潤的舌尖在她的唇角輕輕舔了下。
明明只是吃掉她不小心蹭到的奶油,卻弄得像是……他在吻她似的。
程稷南見她手裡仍呆呆地舉著叉子,被他剛剛親的地方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紅了起來,忍著笑起身,又抬手解開襯衫扣子。
「這樣就不會弄髒你的叉子了。」
他脫了襯衫準備去洗澡,想起什麼,又對齊郁道:「幫我點份外賣,隨便什麼都行,能吃飽就行。」
齊郁微愣:「你還沒吃飯?」
他「嗯」了一聲,「原本今晚有個飯局,但怕你想吃巧克力蛋糕想哭了,我就把飯局推了。」
齊郁哭笑不得,誰會因為吃不到巧克力蛋糕就哭啊,她又不是小孩子。
程稷南去洗澡了,她把剩下的蛋糕放進冰箱裡,又掃了一眼依舊空蕩蕩的冰箱。
之前她住在這裡的時候,就沒有備菜的習慣,現在她走了,程稷南早出晚歸,更不可能有時間做飯。
她拿起手機點了份外賣。
想了想,又順手買了盒短效避孕藥。
剛下完單,許靜就打來電話,她回到臥室去接。
聽到她問自己昨晚怎麼沒回去睡?齊郁藉口說昨天和章玥一起出去玩,太晚了就睡她那兒了。
許靜那頭沉吟了下,便道:「那你最近這兩天都在那兒睡吧,你表姐帶孩子來稷城看病,我留她們娘倆在這兒住了,你要是回來,沒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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