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稷南在旁邊看得直樂,故意氣她:「哭不出來?要不要我幫你?」
說著,把煙叼在嘴裡,眼睛一眯,手就握在了她的腿上,沿著牛仔褲的紋理,一點一點往前挪。
繼而停在某一點,慢慢畫著圈。
齊郁扭著身子直躲,但是無論她躲到哪兒,程稷南都能一把將她抓回來,按住了,繼續。
她的聲音里終於有了哭腔,說話都在喘:「你別……」
「別什麼?」他嗓音發沉,示意她把話說完整了。
「你放開……我,我還有好多事……秦叔的身、身後事……」
她哭得斷斷續續,這回不是在裝,而是真的求他放開自己。
「你還真孝順,」他笑著忖了一句,收回了手,「只要錢給到位,很多事兒都不用你親自出面,更何況,你又不是他親生的。」
齊郁慢慢平復了呼吸,氣得瞪他一眼,「在你眼裡,是不是只有錢?什麼親情友情,都沒有錢重要。你跟你家裡人的關係一團糟,不代表我跟我家人的感情就不好。」
程稷南的臉色一白,繼而又抿唇笑道:「你跟家裡人感情好?那怎麼會被親媽一會兒扇巴掌,一會兒又薅頭髮的?」
他靠近了她,壓低了聲音問:「這叫什麼?打是親,罵是愛?」
齊郁被他說到痛處,低下頭,輕聲道:「我媽她不一樣,她是受了刺激不正常,她原先不這樣……」
「是,精神病殺人還不犯法呢。」他嗤笑了一聲。
「程稷南,」她抬頭看過去,眉頭緊蹙,「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把話題扯開去,也不要以為你把我綁在這兒,我就不能去找江心媛。你難道還能把我綁一輩子不成?」
「呵,有什麼不可以?這個提議不錯,我怎麼沒想到?也省得你每次都想盡辦法從我身邊溜掉,我還得費力地把你追回來。」
他似笑非笑地點了下頭,似乎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齊郁忍不住心悸。
她不過隨口說說,這個瘋子他不會當真了吧?
「聽說,江心媛追了你好多年?」
良久,她輕笑了一聲,想起楊銘在車裡提到的他和江心媛之間的關係,話一說出口,險些把自己也酸倒了。
程稷南的笑意微斂,皺眉看著她。
「還聽說,你們是六年前在一起的,怎麼那麼巧啊,又是六年前……」她咂摸了下舌尖,抬眼打量著他的神色,似乎想從中找出她想知道的答案。
「那麼六年前,你到底是先和她在一起的,還是先和我睡的?」
「你什麼意思?」他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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