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去買飯的時候,她給許靜打過電話,告訴她這幾天暫時不回去住了。
許靜的語氣明顯地不樂意,質問她,是不是因為自己,所以她有家不回?
如果是,自己就搬走,絕不賴在她那兒。
齊郁頭疼地扶額,說她不是那個意思。
偏偏許靜就是咬死了她是在躲自己,不然怎麼好端端地剛從永川回來,只住了一宿又跑出去?
兩個人昨晚不歡而散還歷歷在目呢,齊郁忘了,她可沒忘。
齊郁無奈,只能說自己在醫院,沒等她說完,許靜恍悟,問她是不是在醫院護理譚冰,又自顧自地說道,讓她好好照顧著,好讓譚冰儘早出院,也好早日處理好秦德明那些身後事。
許靜既然這麼誤會了,齊郁也懶得再糾正,不然,要是讓許靜知道自己其實在程稷南這兒,一定又要胡思亂想,指不定又搞出什麼么蛾子來。
齊郁默默打開餐盒蓋子,又撕開一次性勺子的包裝,剛舀了一口,沒等吃,就聽見程稷南說道:「我突然感覺有點餓了。」
這餓的還挺快地。
齊郁剛要放下勺子,去打開另一盒,他又說:「我要吃你這份。」
「這份是我的,我已經動過了。」
「你沒動,我看著呢。」
齊郁聞言,瞥了他一眼,又垂下,「這兩盒都是一樣的餡兒,沒區別。」
「所以啊,我要吃你……這碗,這碗看起來更好吃。」
齊郁不明白,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怎麼跟三四歲的小孩子一樣幼稚?別人的東西都比自己的好?
她懶得跟他計較,肚子正餓著,就直接把她剛剛打開的那盒遞給程稷南。
「你就讓我這麼吃?」
「不然呢?讓我餵你吃?」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結果,程稷南卻是一笑。
「這個主意不錯。」
齊郁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讓它欠,好好地,說這茬提醒他幹嘛?
齊郁無奈的目光又落在他的身上。
告訴自己,他是病人,傷口還沒癒合,萬一又抻開了更糟。
她只好坐在床沿上,一手捧著餐盒,另一隻手捏著勺子舀了一個,低頭輕輕吹了吹,這才遞到他嘴邊。
程稷南就著她的手吃了,就聽她狀似隨口般地問了句:「好吃嗎?」
他點了點頭:「好吃。」
見她又舀了一個遞過來,他這回卻沒吃,示意讓她也嘗嘗。
「你不是餓了嗎?一起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她是真的餓了。
聽他這麼說,也沒再假客套,手腕一轉,第二顆餛飩就進了自己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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