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看向在場之人,最後,落在蔣慶仁和韓礫的身上,意有所指地說道:「做生意麼,和誰都是一樣做,雙方實力相當固然最好,若不是,程氏也不介意扶持弱者。賺錢很重要,但舒心,更重要。」
言下之意就是,你汪家是惠城之首又如何?得罪了他,照樣可以把你們拉下馬,任意扶持一家上來,生意照樣可以做,最重要的一點是,這種的最聽話。
汪斌的臉色很難看,這個小子是不是有點太狂了?
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剛才還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不敢造次的模樣,這才過了多久,本性就暴露出來了?
他現在,造次地很嘛!
汪斌冷著臉,餘光又掃到蔣慶仁和韓礫。他突然發現程稷南其實沒說錯,這兩個人雖然一直冷眼三觀,但汪斌比程稷南更了解他們,他們心裡在想什麼,他也能猜出個大概。
如果程稷南真的選擇跟他們其中任何一方合作,汪家他日的地位,岌岌可危。
汪斌深深地瞥了江心媛一眼,繼而,臉色緩和了些,對程稷南笑道:「你說得對,做生意,舒心當然最重要了,怎麼能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傷了彼此的和氣?」
江心媛說到底只是江津的養女,為了一個朋友家的養女,得罪了程家,那可是划不來的事兒。
呵,江心媛忍不住冷笑出聲。
無關緊要?
果然,捧紅踩低是人之本性,關係再好又能怎麼樣?
在巨大的利益誘惑面前,親兄弟都可以反目成仇,遑論只是朋友?
江家和程家根本沒得比,汪斌又不傻,當然知道哪個更值得他選擇。
同樣是汪斌的一句話,她江心媛可以是好友的女兒,也可以是無關緊要的人。
多好笑?
韓姝直接略過她,問程稷南,他的未婚妻在哪兒?
她想見一見。
程稷南在人群中搜尋了一圈,繼而,目光在靠近門口處定住。
看到齊郁的那一刻,他臉上的霜雪之色終於有所緩解,眼中流露出自然而然的笑意,朝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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