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應完聲,程稷南突然覺得自己很好笑。
對於這個拐跑了自己女人的親弟弟,二十多天石沉大海,一點消息都沒有,如今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叫了他一聲「哥」,他就答應了。
剛想冷嘲熱諷一句,在外面浪夠沒有?是不是沒錢了?
就聽到程稷北問他:「你是要結婚了嗎?」
程稷南聞言一愣,微微坐直了身子,摸了煙盒出來,咬了支煙叼在嘴裡,又去摸打火機。
點著了,吸了一口,臉上浮起一絲冷笑。
「我是不是要結婚,跟你有什麼關係?莫非你覺得一個不夠,想回來再搶一個?」
頓了頓,他又說:「你要是真那麼愛搶自己的嫂子玩,那就滾回來吧,婚禮在月底。」
說完,就要掛斷電話。
程稷北卻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他忙放下手機,用手捂著嘴,飛快地掃了眼剛睡著不久的齊郁。
努力壓制著咳聲,怕把她吵醒。
程稷南聽到聲音,皺了皺眉,問他:「病了?病了就吃藥,給我打電話有用嗎?」
齊郁熬了一夜,剛睡了一個小時,她緊緊地拉著程稷北的一隻手,仿佛這樣,自己才有安全感。
結果他這一咳嗽,連帶著齊郁也被震醒了。
她聞聲睜開眼,下意識地問了一聲:「怎麼了?」
程稷南聽到她的聲音,心臟猛地一縮。
程稷北安撫了她兩句,說自己沒事,齊郁也沒徹底醒,聽他說沒事,就當真放心地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程稷北這才重新拿起還在通話中的手機。
「哥,你誤會了。」
就聽程稷南冷笑一聲,「誤會?我誤會什麼了?程稷北,你們現在在哪兒?什麼時間?齊郁在你身邊是不是?你們睡在一起是不是?所以,你給我打這個電話什麼意思?跟我炫耀?」
程稷北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剛才齊郁說話被他聽到了,所以,他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程稷北苦笑了下,垂了眼眸,再開口的時候,語氣也變了。
「我和她,為什麼不能睡在一起?」
這句分明帶著挑釁的反問,令程稷南一僵。
程稷北見狀,笑了一聲,繼續刺激他,「哥,你有什麼資格問這些?你是她的什麼人?你們結婚了嗎?她選擇誰,是她的自由。」
程稷北說的話雖然氣人,但是又句句在理,讓他即使氣,又挑不出任何錯來,只能滿腔苦水往肚裡咽。
沒錯,他們還沒結婚,齊郁有權利重新進行選擇。
而且,要說睡,也是當年他和齊郁先睡的,程稷北故意打這個電話,目的也許就是為了刺激他,報他當年奪妻之仇。
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不想再聽程稷北說什麼,直接掛斷電話。
程稷南本來就心情不暢,喝了點酒,又被程稷北這一個電話刺激的,酒也醒了,瞥見楊銘還在睡,伸手推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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