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稷南自己的心裡,早就有答案了,而且,從始至終都不曾改變過。
程稷南掃了楊銘一眼,眼神特別不待見。
楊銘卻像沒留意似的,伸手逗了逗被程稷南抱在懷裡的小貓咪,問它:「你叫什麼名兒啊?」
程稷南的眼神添了幾分柔色,輕撫了幾下貓咪圓滾滾的小身子,淡淡一笑。
「喜樂。」
楊銘忍不住噗嗤一聲樂出來,「這什麼名啊,還挺喜慶的,就是俗氣了點兒,喜樂,喜樂……」
他念叨了兩遍,突然反應過來。
喜樂,難道是「喜歡樂樂」的意思?
再一覷程稷南的臉色,他就訕訕地收了笑,用力點頭,「這名字好聽極了。」
一邊點頭一邊在心裡大罵自己沒出息。
新年的第二天,林楠一上班就接到了程稷南交給自己的重任,讓他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得把程稷北和齊郁兩個人找出來。
林楠從辦公室一出來,迎面就看見江心媛過來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和對方打了個招呼,江心媛也沒在意,直接問了句,程稷南在不在?
林楠又是公式化般地一笑:「程總今天的行程排得滿滿當當,怕是沒時間見江小姐。」
聞言,江心媛的臉色就冷下來了。
「最近這些日子,我來見他十次,有九次都是被你找各種理由擋回來的,你不過是他的助理而已,要不是程稷南看得起你,你以為,你會有今天?」
自從知道齊郁和程稷北走了之後,江心媛從裡到外都是藏不住的得意之色。
心高氣傲的人,眼見最大的障礙自動解除了,還怕拿不下程稷南嗎?
她知道,齊郁一定是在自己逼迫下,才故意這樣做,讓程稷南徹底死心。
她沒想到,上一次齊郁問她的時候,她不過是指了條道,這個蠢女人就傻乎乎地照著做了。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事實擺在那兒,齊郁的確是愛程稷南的,愛到可以哪怕讓自己委屈,讓自己受傷,也不希望他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她甚至嘗試過問自己,如果是她面臨這種抉擇,結果會不會也和齊郁一樣。
答案是不會。
她一定選擇先發制人,誰敢用這種事來威脅她,那個人一定是先死的那個。
所以說,儘管齊郁愛程稷南的程度不低於自己,可那又有什麼用?
蠢女人一個而已。
根本配不上他。
雖然如此,但江心媛攻克下程稷南這個堡壘,比想像中還要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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