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稷理的眼神里充滿了諷刺,沙啞的聲音落在楊銘的耳朵里,尤為刺耳。
楊銘知道眼下這個情況,自己說什麼都是徒勞,程稷理是聽不進去的,他嘆了口氣,又從醫院出來。
他站在外面給程稷南打電話,那傢伙不知道在忙什麼,仍是響了半天都沒有人接。
一想到程稷理剛才那副樣子。
楊銘心裡就憋得慌,忍不住扯鬆了下領口,結果這一個動作,又讓他想到程稷理脖子上那道疤。
其實換個角度,易地而處,他並不覺得,自己真的能寬宏大量,放過害自己變成這樣的人。
即使對方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
沒多久,程稷南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稱自己剛剛去汪氏開了會出來,手機靜音了沒有聽到。
程稷南也留意到齊郁的未接電話,不過楊銘的在最上面,他就隨手撥過來了。
雖然和汪氏的項目中間環節上出了一點小問題,他特意跑來惠城就是解決這件事的。
因為一切進行地還算順利,程稷南的心情不錯。
本來還想說,他訂了第二天的機票,結果在聽到楊銘給他打電話的原因,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
齊郁在程稷南打來電話的時候,一聽到他的聲音,鼻尖一酸,就忍不住哭了。
「程稷南……」
他嗯了一聲,緊接著又嘆氣,問她在哪兒?
齊郁回答說在醫院。
程稷南瞬間就有些緊張,「你也在醫院?你傷到哪兒了?」
齊郁搖頭,「不是我,我沒有事,是江心寧,她……她很嚴重,在手術室,到現在還沒出來……怎麼辦?」
聽到齊郁沒事,程稷南重重地舒了口氣。
「齊郁,我快被你嚇死了,我以為你也出了事。」
在程稷南眼裡,什麼江心媛江心寧的,他都不在乎,齊郁比任何人都重要。
雖然江心寧的孩子保不住,自己也命懸一線,程稷南也知道,這種情況很兇險,但也只是知道而已。
他不敢想像,如果是齊郁躺在那兒,他會是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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