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別有深意地看了白貓一眼,看得貓姬背脊一涼,總覺得他在打什麼壞主意。
幸村沒多久就回來了,只是手上多了把剪子,他笑著和光子說,「請把它遞給我。」
看著幸村臉上莫名鬼畜的笑容,光子猶疑了一下,但還是拎起白貓,遞給了幸村,最後還特意給白貓施了一個禁言術。
既然自己搞不定,總有人能搞定這只貓的。
幸村精市把白貓抱在懷裡,有些冰冷的手指輕撫著白貓頭頂上的軟毛,表情柔和,另一隻手卻拿著剪子在它身上比劃著名,「雖說我平時喜歡修剪一下花草,但是卻從沒幫貓剪過毛,你可要乖乖的,不要亂動,萬一我一不小心把剪子捅進你的血肉裡面了,痛的可是你。」
貓姬的身體哆嗦了一下,不敢輕易動彈。
「咔嚓」一聲,白色的軟毛落在了鋪著餐巾紙的腿上,幸村精市語氣溫柔,眼神卻涼颼颼的,「感覺怎麼樣?你要是想說些什麼的話就撓一下我的掌心,我自然會叫光子讓你說話。」
看見幸村這模樣,夏目抱住了貓咪老師,突然覺得那隻貓妖很可憐。
但是卻沒有出聲為貓妖求情,夏目看著面上笑得柔和的幸村,但他鳶紫色的眼眸卻仿佛克制住什麼,秋奈現在到底下落不明,幸村他心裡一定很焦急的。
貓姬雖然蹲在幸村腿上瑟瑟發抖,但是卻很有骨氣地不撓他的掌心,反正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出賣主人了。
幸村的眼神變得更加幽深了,他手上的動作卻不停,很快本來有一身雪白軟毛的貓咪就變得光溜溜的了,而且身上的毛東一塊,西一塊的,丑出了新高度。
幸村看著自己傑作,似是滿意了,於是和他們說,「這只貓被我剪成這樣都不吭聲,估計我們再問下去也沒辦法,不如把它放了吧。」
此言一出,其他人臉上都帶了點不贊同的神色,但見幸村臉上仍是微笑,眼神卻好像別有深意。
光子會意,假意反駁道,「這不是很妥當吧?」
「與其和它在這里乾耗著也是浪費時間,倒不如我們分頭去找找,說不定能得出什麼線索來。」
幸村說完這話之後,淡淡地瞥了眼蹲在椅子上的白貓一眼,「這麼丑又無用的手下,估計主人也是個無用的。」
「我主人可是拿過年級第一的,你個可惡的人類。」
貓姬張牙舞爪地向著幸村,說出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的法術竟然被解除了,心下暗喜,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溜煙地逃走了。
好不容易在甩掉追著她跑的人類,貓姬縮在草叢中,想要歇一會再回去找主人。
光子在那貓妖的身上下了一個追蹤符之後,假裝跟丟的樣子,然後和幸村他們在一個街邊公園停了下來。
「看來那個所謂的主人不是什麼妖怪,而和我們一樣是人類。」
幸村精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