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方戰事平定, 南方禍事又起, 朝堂內又重新開始忙亂的時節。
雲舒偏偏又收到了西北的來信,信上是秦越的一段通知。聽說他荒唐迎娶的那位王妃,在去年冬季的時候難產去世了,只留下一個女嬰。
看著秦越的信件, 雲舒是能夠感受到他內心的傷痛的。於是只能簡單勸其節哀。
不過雲舒覺得,這件事情對秦越來說雖然並非什麼好事兒,但對端王府內上下來說,或許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畢竟王府的世子爺, 居然娶了一個青樓女子為正妻,這在前幾年至今都還是京都圈內的一大笑話。
回復完信件之後, 雲舒總算有了可以休息的時間。ħłsႸ
坐在家裡正看著一本兵法的時候, 外面圓兒忽然小跑著進來了。
雲舒見她跑得急, 朝窗外看了一眼,見也沒人追著她,便問她:「這麼慌慌忙忙的,怎麼了?」
圓兒蹙著眉頭,對雲舒說道:「二爺,咱們家姑娘出事兒了。」
「啊?」雲舒有些搞不清狀況,「不是才出去赴宴麼?莫非被人催著成親,把人罵了?」
這會兒既然是圓兒來說話,說明母親跟妹妹已經從外面回來了,雲舒倒沒有那麼著急,只是站起身來,準備去母親那裡一趟。
既然是出事兒了,他身為家主,總要過問關心一下。
況且妹妹要是失態,跟講禮法的母親碰撞一下,二人指不定吵起來,還得他從中做個開解的人。
圓兒見雲舒這麼說,輕輕地搖著頭,說道:「比這還嚴重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去給雲舒找衣服換上,「姑娘方才跟太太出了門,到了外頭聽說被人家嘲諷了一句,說她二十多的老姑娘了,還不嫁人,面兒上是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實際莫非有什麼不能說的,不可以嫁人不成?」
雲舒正配合著圓兒穿衣裳,一聽到這裡,不免張口道:「喲,這麼狠啊?是誰這麼大膽鬧她呀?」
雲舒估計著妹妹已經氣到了,不過想著顧淼那個性子,想必是不會吃虧的,所以也沒有太生氣。
圓兒說道:「就這麼一句,將咱們姑娘惹惱了。聽說咱們姑娘臭罵了人家一頓,不止這樣,還把人給打了。下人來勸的時候就看到她們扭打在一起了。嘖嘖,太太才在屋裡訓她呢,聽說差點兒把人家姑娘毀容了,打得鼻青臉腫的。咱們姑娘身上還不知道有沒有掛彩。方才我過去太太那邊,正好被幼魚攔住了,幼魚叫我趕緊來找你呢。」
雲舒點點頭,說道:「是該去看看。」
說話間,衣服已經穿好了,雲舒從自己的院子裡繞出來,沒多少會兒就走到了母親那邊。
才進了院子,就聽到裡頭林氏在教育妹妹的聲音。
「人家說你兩句,你不服氣,說人家也就罷了。何苦跟人家打起來呢?你簡直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半點兒沒有一個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我把你養成這個性子,是為了讓你做事說話剛強一些,不叫人欺負而已,你倒好,如今學會欺負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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