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離死別,幽明永隔,仙君傷痛之極,多年也無法忘懷。」戚楓的小叔言語中似乎也有嘆息,「這麼多年,她一直在想念他。為了懷念他,她千年來鍾情於乾坤袋,一直試圖做出神品乾坤袋,只因當年他為她而死的時候,就差了那麼一個品質上乘的乾坤袋。」
門內的戚楓到底是什麼反應申少揚不知道,反正申少揚只知道自己是驚呆了。
「前輩!」他大驚失色地對靈識戒大呼小叫,震驚到瞳孔放大,「前輩前輩前輩!你是曲仙君的道侶?」
雖然申少揚一直在猜測前輩和曲仙君的淵源,可是真的從來沒想過前輩會是曲仙君的道侶啊?
——前輩居然是曲仙君的道侶!
靈識戒里沉寂了好一會兒。
衛朝榮終於投注向靈識戒投注靈識。
「不是道侶。」他沉默了片刻,語氣寂寂,仿佛平靜無波,「沒那么正式。」
申少揚迷惑地撓頭。
什麼叫「沒那么正式」?那是什麼意思?
可靈識戒里卻又沉寂了。
衛朝榮在冥淵中寂然。
他並不是曲硯濃的道侶,即使他們做過一切道侶會做的事,但他們確實不是道侶。
真正的道侶,應當在天地乾坤的見證下,拜過結契禮。
可曲硯濃甚至沒承認過他。
衛朝榮微微抿起唇。
他冷峻沉然的眉目緊蹙,不是滋味地想:她根本沒想過和他結契。
對她來說,他就像是可有可無的消遣,是同病相憐的因緣,她確實喜歡他,可並不打算愛他,也不想回應和面對他的愛。
她對他有情和欲,有喜歡和依戀,但從來都站在情與愛的邊緣,如警惕的鷂鷹般隨時都準備抽身,無論他怎麼想方設法地靠近,也依然握不住她的手。
要不是當初冥淵外的捨生忘死,她也許到半途就膩了,把他拋在腦後,再也不想起。
叫他怎麼甘心?
申少揚站在竹門外,內心冒出八百個問題,奈何前輩不搭理,只能抓耳撓腮地好奇。
門內,戚楓輕聲問,「可是,仙君的道侶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戚楓的小叔意味深長地說,「這麼說吧,曲仙君這一千年來,想來清心寡欲,常年居於知妄宮中,不問世事,唯獨在多年前,將我召入知妄宮中,常伴仙君身側,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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