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不能說其他都能先進門後補查,唯獨檀瀲不可以吧?
久郢含笑望向施湛盧,「來吧,正好一起去見見來參加訾議會的同道。」
施湛盧毫不猶豫地越過公孫羅走到久郢邊上,久郢朝其他人微微頷首致意,轉身帶著施湛盧往山內走去。
曲硯濃的目光始終跟著他。
久郢的表現很正常,目光落在她身上時也只是浮光掠影地一瞥,恰似一個萍水相逢的陌路人應有的姿態,但她一旦懷疑一個人,就絕不會相信他的表象。
「既然如此,咱們也走吧。」英婸見縫插針,不理公孫羅,「訾議會主要以本宗事務為議題,但各位道友若是有什麼想要拿出來給天下道友長長見識的,也可以提前告訴我們,經過本宗鑑定,等到訾議會後半程再討論。」
這後半程的議題,可以是一件寶物,也可以是一段符文,有人借著訾議會揚名,還有人靠訾議會解決了多年的困惑。
施湛盧不遠萬裡帶著山河盤來玄霖域,就是為了這一次露臉的機會。
公孫羅想阻止,可張張嘴,又不得不閉上,只能眼睜睜看著曲硯濃神色平靜地從他面前走過,又不經意般一瞥。
「你說的獬豸堂傳訊,是徐箜懷留下的吧?」她輕飄飄地問。
公孫羅竭力克制,可他知道自己的神色還是無可遏止地泄露了痕跡。
曲硯濃已得到了她需要的答案。
「怪不得。」她輕描淡寫地丟下一句,也沒做任何反應,擦肩而過。
公孫羅站在原地,望著她背影巋然凌銳,頭也不回,不知怎麼的竟躊躇起來,舉棋不定。
申少揚豎起耳朵湊過來,「前輩,這回又和那個大司主有關係嗎?」
祝靈犀聞言,神色複雜,餘光瞥了過來。
曲硯濃答得漫不經心,「或許吧。」
有關係就是有關係,沒有就是沒有,仙君的神態可不像是沒有確定的樣子。
「我覺得肯定是他。」申少揚嘀咕,「哪有那麼巧的事,我們第一次來牧山,就被人盯著針對。」
祝靈犀實在忍不住,打斷申少揚的話,無視其他人驚訝的目光,定定地說,「前輩,我能單獨和您說幾句嗎?」
曲硯濃微微挑眉。
她站定,打量了祝靈犀兩眼,點點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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