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冰吟雙手抱臂,緩步近前,定定看著他。兩人身量差不多,可她就是有種莫名高大的氣勢在身上,硬生生壓了對方一頭:「你是我應家弟子?」
「是啊,」總覺得是有什麼被察覺到了,俊美弟子不敢氣短,硬撐下來說道,「我擔心你們會遇到危險,加上自己也想出份力,就尾隨在後頭跟了過來。」
「應師姐,這下知道了吧,我不是壞人。能不能把刀拔出來,嘶。」
他疼得抽了口氣。
聽著這稱呼,應冰吟冷笑道:「裝也要裝得像些,別一開場就露餡。你是不是不知道,應家的弟子一般都稱呼我為大小姐。」
俊美弟子面色一僵,想著不對啊,此前看了一段三人交流的場景,他很清楚——
緊接著就見她瞥了眼旁邊二位:「會喚我『師姐』的,整個家族中也只有她們兩人。」
形勢不妙,美人計看來已無使出的希望,俊美弟子仍舊堅持軟磨硬抗:「只是一時叫錯罷了。」
「死鴨子嘴硬是吧。」應冰吟擺擺手,「上物種鑑定器。」
「?」
「乖孩子,看著我,」應晚凝半蹲下身,以帕子拖住他的下巴,眼神幽暗,「說說看,你現在有什麼感覺?面部發熱?渾身酥麻?還是有電流從四肢百骸流經全身?」
「......」
「都沒有?」
她直起身,將帕子往手心一收:「姐妹們,給我往死里打!」
「且慢!」
失意退場之前,俊美弟子最後只想問一件事:「為什麼會這樣?我這副皮囊難道不夠有吸引力嗎?」
回答他的五花八門,充分體現了什麼叫做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我,厭男。」
「你,不夠變態。」
「佛說,紅顏白骨皆是虛妄。」
「???」
......
樹蔭底下,池珮與池千硯的目光相撞在一塊,隨即,後者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又道:「第二種藥草名為一舟行,白花,主根粗大,內部中空,常帶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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