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珮站起身,把做標記的筆甩進儲物袋,雙手叉腰不住地點頭。
她轉過頭,招招手,深情呼喚:「全十一州最美麗動人修為高超才貌雙絕的知雪姐姐!」
話音落下,池知雪笑逐顏開,聲音很甜地「噯」上一聲,幾瞬閃現到了身邊。
接著迎來了一通指指點點——
「冰凍一下這部分,冷氣開最大......對對對就是這樣,給它凍脆嘍。」
「還得是你,一點就通。」
池珮又扭過頭,二次呼喚:「全十一州最會畫符超級可愛的晚凝妹妹!」
......
一刻鐘的時間過後,巨劍轟然倒塌。
池珮負手而立,極目遠望,語調深沉:「不用謝,我只是結合挖地道的經驗,利用熱脹冷縮的原理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比如說什麼把巨劍周圍的地面全部凍了再加熱,加熱了再凍,如此反覆數遍之後成功從根部解決了問題。
不是自戀。
有時候她真的會不由自主地覺得,自己的才華多得將近溢出。
只是對於池珮的不走尋常路,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是在場眾人,而愁的自然就是處於對立面的應、容兩家弟子,他們如今也在地宮,只不過境遇相比起來要比絕大多數人好得多。
即便有血緣關係的牽扯,應家家主仍舊對親女兒持懷疑態度,他認為,此子桀驁不馴、做事從心所欲,只怕會壞自己好事,所以他只告訴了應冰吟前半截計劃,直到「將眾人騙入地宮」這塊就戛然而止,並對侄子應沙茶委以重任。
知道地宮所有機關與部分隱秘的應沙茶就這麼帶著隊友暢通無阻。地宮裡有個空間類似於監控室,他們如今就在那裡盯著眾人的一舉一動。
容雲川從容地站在水幕一側,看似氣定神閒,實則確實很閒。
這空無之境是應家的,他處於被動地位,而且同盟看起來一點合作精神也沒有,剛愎自用,猜疑心重,對他大概也很有主觀上的意見,兩者相加的後果就是他們容家什麼事都不能插手,混得跟打雜摸魚的沒什麼區別。
眼見眾人一路勇闖天涯,按照這勢頭,遲早給他們闖進地宮核心區,室內吵吵嚷嚷,商議聲不斷。
應家弟子甲:「要不就隨了他們,等都進了核心區再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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