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樂水雙手環胸,冷冷道:「季同學,你難道沒有發現嗎?你說得越多,他看你的眼神就越是不友善。如果沒有我及時截住話頭,恐怕下一刻他就要拿連穿半個月還沒有清洗過的靴子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季灼一愣。
以為是自己說的話有些重了,江樂水緩了緩語氣,解釋:「正在氣頭上的人是什麼都聽不進去的,更何況他們與謝千硯非親非故,自然是旁人說什麼就信什麼,尤其那人還德高望重。」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
季灼回過神來,連忙指了指。
江樂水回過頭,原來是先前被他強行搭話的那人被強行住了嘴,施加在對方身上的外力不是別人,正是薛冰吟。
她一記冷眼讓周遭的聲響漸漸平息,立於原地卻是一言不發,半晌才甩袖走人,也不知到來為何。
「這倒是件怪事。」
她認同了。
畢竟自一開始兩人的交鋒就能看出,大小姐和謝千硯並不對付,即便後來關係有所改善,也沒達到會在眾人面前出言維護的地步。
「而且,很難得,她也有會裝深沉而不是破口大罵的一天。」
季灼抽了抽嘴角,又是伸手指了指:「老師,你看的方向反了。」
江樂水又是一頭霧水地將腦袋一扭。
只見喬雲瀾飛去一腳將人踹翻在地,連著在背上重重踩了好幾腳,又提著他的領子將他拉起來,氣勢洶洶:「嗯?誰讓你說宣珮壞話了?她跟這事一點關係也沒有,純粹是無辜的!說話!」
兩人:「......」
目送押送著謝千硯的隊列遠去,他們面面相覷,提起的氣舒了一半,剩下的半口吊在心中不上不下。
好消息,宣珮沒被四面八方的通緝令捉住,雖說暫時還不知下落。
壞消息,宣珮喜歡(疑似)的謝千硯要被囚於水牢,不日將當著九門一宮眾掌門長老的面被處以極刑——數道天雷劈於肉身,根骨被活生生完整抽出。
倘若不能在這個過程中不幸隕落,那麼在失去修為的下半輩子裡,可以體會到什麼叫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我說你,都看了多少遍傳訊符了?」
季灼嘟囔一句,自己卻也同樣掏出傳訊符,很快便喜迎失望。
喬雲瀾斜睨他一眼,冷哼道:「自信點,如果珮珮不會第一個傳訊與我,更是不可能有你的份。」
「傳訊符也是有距離限制的,」無視兩人拌嘴,江樂水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中流砥柱的作用,思忖著說道,「拿現代化的通信工具做類比,便是超出了服務區就無法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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