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並不狎昵,說了只揉兩下,揉完便收了手,沒再得寸進尺。
客廳外面的迴廊上忽然傳來腳步聲,雲深和溫柚回過頭,就見葉姨捧著果盤走過來,見他倆面對面站得很近,溫柚臉紅得像個燈籠,葉姨腳步一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原地露出「打攪了」的曖昧笑意。
雲深和葉姨問了聲好,神色淡然自若。
葉姨走進來,把果盤放在茶几上,眼尾笑紋細密更多資 源加入叩 叩群:藥物而二期五二八一,對著雲深怎麼都看不夠:「小深啊,今晚還住這兒嗎?姨給你準備換洗衣服。」
溫柚走上前去,尷尬地挽住葉姨的胳膊:「他明早要趕航班,今晚不住這兒。」
「初二就走啊?」葉姨搖搖頭,「哪有人大年初二出遠門的?」
雲深:「工作忙,沒辦法,不然我也想多叨擾您幾天。」
寒暄了沒幾句,葉姨識趣地離開,雲深彎腰撿了果盤裡一棗圈丟到嘴裡,對溫柚道:「我怎麼覺著,葉姨好像很喜歡我?」
「錯覺。」溫柚淡定道,「她對誰都這樣。」
「是嗎?」雲深垂眸,審視著她,「你在掩飾什麼?」
溫柚心一緊,呼吸亂了半拍:「我有什麼好掩飾的?」
雲深目光深暗,囂張地道:「那就要問你了。」
雲深心裡想的是,葉姨瞧著分明就很中意他,他以為溫柚在掩飾這個。
溫柚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鐘,深夜十一點了,白日裡熱鬧的老城區漸漸歸於沉寂,溫柚催雲深回家去休息,雲深也沒強留,拿起手機打了輛網約車。
溫柚送他到巷口。
邊走她邊囑咐雲深燙傷後的注意事項,夜幕深黑,網約車停在路邊,雲深回頭看她被路燈照得暖融融的臉,睫毛很長,在眼窩投下一片陰影,整個人溫柔得不像話。
「報備一下。」雲深低聲說,「要在北城待到21日。你18日開工?」
溫柚點頭,有點詫異:「你怎麼知道?」
「我什麼不知道?」雲深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到時候安排人去接你。」
溫柚笑起來:「謝謝哥。」
雲深擺擺手,長腿一邁,坐上車后座。
目送轎車遠去,溫柚站在原地,輕輕吸了一口寒涼的夜風。
像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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