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隻手都扶到了雲深肩上,脊背挺直時,視線比他稍高些。
男人英俊的五官清晰映在眼底,溫柚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總覺得現在這個姿勢,更適合她主動做點什麼。
她確實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我能不能親你?」嘴巴比腦子快,溫柚反應過來時,話已經出了口。
雲深手扣著她的腰,猜她可能已經忘了,最開始,她是想見識一下他有多凶,才跑來他腿上坐。
現在,她似乎是想展示一下,她自己有多「凶」。
「你這眼神如狼似虎的。」雲深向後仰,拖長音,「確定只是親,不是侵犯?」
最後兩個字,他壓著重音,胸腔輕震,酥麻感直抵溫柚手心。
溫柚心如鹿撞,大著膽子道:「你就說依不依。」
雲深笑:「我能不依麼?」
溫柚:「不太能。」
說罷,她一副霸道不講理的樣子,毅然決然地欺身過去親他。
女孩柔軟的雙唇貼到雲深唇上,含蓄地碾了會兒,沿著他唇形吮了一圈……然後,就不知道該幹嘛了。
他們在一起半個多月,因為聚少離多,連面都見不到幾次,接吻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
溫柚吻技極為青澀,雲深好整以暇地任她撓了半天痒痒,終於被磨得受不了,提示道:「伸舌頭。」
溫柚後知後覺地探出舌尖,緊張地在他唇縫舔了兩下,卻伸不進去:「你張嘴啊。」
雲深:「懶得動,等你撬開。」
「你……」溫柚一陣鬱結,搗鼓了許久都打不開他牙關,她乾脆另闢蹊徑,靈蛇似的手從雲深襯衫領口滑進去,用力掐了一下他胸肌,指甲都嵌了進去。
「嘶。」
她聽到倒吸氣聲,舌尖終於得以探進他齒關,輕輕碰到他舌頭。
然後,溫柚像個硬闖進別人家裡,又不知道該怎麼社交的呆子,和人家淺淺打了個招呼之後就退出來,繼續單純地親吻他的唇。
但是那隻滑進他衣領的手,一直沒有拿出來。
這就是胸肌嗎?手感也太好了吧。她驚嘆。
放鬆的時候很有彈性,稍微緊繃一點就會變得硬邦邦的,隨著他呼吸起伏,手感也各有變化。
仿佛是為了掩飾自己真正的「侵犯」,溫柚嘴上親得更用力,欲蓋彌彰地緊貼著他,手自然而然地抵著他胸口,生澀又緊張地觸碰。
雲深的唇被她碾得都快麻了,嘴裡卻幾乎沒嘗到她的味道。
他被勾得冒火,突然捏住溫柚肩膀,把她推開些:「摸夠了嗎?」
溫柚的手還塞在他襯衫里,雲深衣領扣子被蹭開了兩顆,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抽回手,猶如在採花過程中被當眾抓到,她窘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面上卻強作淡定,清了清嗓,點評了句:「摸夠了。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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