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柚真不知道他幹嘛什麼話都要說出來:「不要說話了,會被聽見。」
「他們離得遠,聽不見。」雲深低頭吻了下她纖細的鎖骨,「我之前是不是說過……」
酥癢蔓延到心室,她劇烈跳動的心臟成了他的食物,溫柚過電似的顫了顫:「說過什麼?」
雲深含糊地道:「說過覺得你最漂亮。」
溫柚語氣斷續:「說過,我知道了,別,別說了……」
「真的很漂亮。」
「哥哥……」
……
棋牌室那邊,雲嬈陪爸媽坐了會兒,出去找靳澤的時候,看到洗手間依然關著門亮著燈,溫柚好像還沒出來。
靳澤在客廳逗貓,雲嬈走到他身邊,問:「我哥是不是已經走了?」
靳澤:「沒有吧,他走之前總該和爸媽說聲。」
「他都是想走就走,才懶得通知誰。」雲嬈勾住靳澤手腕,納悶道,「怎麼也不送一下柚子。」
靳澤瞅著她笑:「要不要和老公打個賭?」
雲嬈:「賭什麼?」
「賭你哥還沒走。」靳澤說道,「我總覺得,他就在二樓。」
雲嬈:「我去他房間看過了,沒人。」
「不是他房間。」靳澤示意她往後看,「別的地方。」
雲嬈回過頭,看到身後的洗手間,意識到靳澤話中含義,她立刻轉回來,瞳孔微微放大:「怎麼可能,你以為我哥是你?」
靳澤一臉無辜:「我怎麼了?」
你從小騷包到大,我哥在這方面則是完全不開竅,異性絕緣了那麼多年,哪裡會做這種事。雲嬈在心裡回復,嘴上問他:「賭什麼?」
靳澤看雲嬈那樣就知道她自以為了解她哥,其實一點不了解男人,他笑著說:「狗深以前,只是心思沒放在這上面。你想想他做別的事兒時的瘋勁。他要是談戀愛,指不定比我還纏人。」
雲嬈:「我實在想像不出來……」
她滿腦子都是從小到大雲深冷著臉管教她、欠兒吧唧地欺負她,或者不耐煩地讓她帶著她的朋友們走遠點別來煩他的凶樣。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靳澤挑眉:「我們就賭……你要是輸了,下周陪我去巴黎拍廣告。」
「啊。」雲嬈一臉嫌棄,「不想去,好無聊。」
靳澤掐了掐她的臉:「你忍心你老公一個人無聊好幾天?」
「忍心。」雲嬈沖他笑笑,「那要是你輸了,連續一周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許說話,只能安安靜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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