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玿一愣,也對。即便兩人沒合法證書的時候,他也從未和她計較過這些身外物,吃醋的時候嘴硬除外。
但是,反正就是不准再喝了!
凌玿哄她:「這瓶酒不適合你,我給你換一瓶。」
沈蓉可不上當,明眸流轉著,兩頰透著紅暈,問:「為什麼不適合?」
「度數太高了,這得有……」凌玿頓了下,想了想隨便扯了一個數字,「68度!」
要是平時的沈蓉,一定會直接翻個白眼,唬誰呢?
你以為這是你家白開水呢?
煮一煮,溫度直接竄到68度。
可現在是生著氣吵著架還喝了酒的沈蓉,下意識地只想要求證他說的68度,於是開始在瓶身上仔細尋找度數的字樣。
凌玿瞅准機會,上前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奪了酒。
他的唇湊到她耳邊,刻意放低了聲音,說:「乖一點,等會我泡花茶給你喝?」
沈蓉搖頭,不要,不喝。
懷裡的人還要掙扎,凌玿把酒往酒架上隨便一塞,乾脆將她攔腰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
沈蓉抱著他的脖子,突然憤怒地質問:「你不是離家出走了嗎?」
凌玿邊走邊解釋:「我是去出差,和章成。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手機正好沒電了。」
沈蓉:「他們說你和葉昕郎才女貌!」
這是剛才她在車上時整理出來的思路,虧她這會還記得拿出來算帳。
凌玿突然覺得她喝了酒之後的思路真是清奇,乾脆低頭堵了她的嘴,免得她再胡說八道。
人被按在床上親吻,從眼睛,鼻子,再到嘴唇,焦躁又急切。
可沈蓉的頻道還沒切換過來,腦子裡想的還是他為什麼不回答?
不回答是什麼意思?
默認嗎?
越想越委屈,眼底慢慢蓄滿淚水,凌玿流連在她脖頸間,手已經伸進她的毛衣,在腰間來回摩挲著,身下的人越扭,他越要掌控,沈蓉推他,卻只是換來他更深的吻。
直到她的衣服被一件件扔到地上,沈蓉的腳一蹬,不小心踢在了他的腰腹上,一陣劇痛,趁他愣神身下的人終於翻身,酒精上頭的人吼了一句:「凌玿,你憑什麼脫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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