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東西?」蘇時棲一頭霧水,什麼鬼。
男人微微蹙起眉梢,見他那憨樣,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這種蠢人心軟,「你覺得我會說?」
「嗯,不確定。」蘇時棲摸了摸下巴,略做思考道。
傅淮夜的頭更痛了,「那你還問?」
蘇時棲聳了聳肩,嬉皮笑臉慣了,「畢竟說不準嘛,爺人美心善。」
男人聽聞這話,皺緊的眉才略微舒展開來,見某人站那麼遠,明顯是在躲自己,說話語氣很是不滿意,「站那麼遠,我是會吃了你嗎?」
「這不是擔心靠太近,污染了爺周圍的新鮮空氣。」蘇時棲憋屈也不敢說,自個受著氣,憤憤不平地垂著腦袋嚼動了兩下腮幫子。
明明是某人動不動就釋放冷氣,氣壓低的都能凍死一頭身強體壯的驢,現在搞得好像無理取鬧的都是自己。
他一臉委屈不甘地抬頭瞪了男人眼,卻不想這小動作讓傅淮夜抓個正著,Omega雙眼霧氣朦朧的媚眼,瞪人的時候哪還看出半分怒氣,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傅淮夜只覺喉嚨更幹了,眼神微微暗沉,心裡暗自想著,這人絕對是故意的,不然為何總是私下對自己拋眉弄眼,即使是他足夠理智,也還是忍不住著了這妖精的道。
既然對自己有意,那為何這兩天還要鬧脾氣,他是個嘴拙的人,也不會說什麼哄人高興話,「你最近到底在鬧什麼脾氣?」
自從出差回來就故意躲著他。
不提還好,一聽這話,蘇時棲表情就如失吃了屎一樣,臭臭的,說話調調也不受控制的開始陰陽怪氣起來,「我哪敢,你就算出去找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即使一籮筐回來都跟我沒關係,只要你自己喜歡就好。」
想要討好傅家的人前仆後繼多了去,傅淮夜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一個臨時發泄的工具,在外面拈花惹草,回頭還來折騰自己。
他又氣又無奈,實用性的好處是一點沒撈著,氣倒是受了不少。
「你……你幹嘛?」沒想到男人會突然這般強勢,他身體下意識地連連後退,抵在身後的辦公桌上。
兩人維持著面對面的姿勢,男人見他避著自己,臉色難看一瞬,蘇時棲看著男人像吃屎的表情,心裡有種毛毛的感覺。
「那天發生的事,我也沒有料到會這樣,我沒碰他。」傅淮夜難得主動解釋。
蘇時棲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男人是在跟自己解釋嗎?
他心情有些微妙,一雙微紅的眼睛滿是委屈,垂下腦袋,嘴唇囁嚅,小聲說,「我說了,那是爺你自己的事,跟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