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辦公室。
傅淮夜見他從邁進那扇門開始,臉色就不太好,還以為是某人身體不舒服。也是,都怪自己之前把人折騰狠了點。
蘇時棲語氣恭敬卻帶著明顯的疏離,讓人聽了心生不爽,「爺,你的午餐已經送到了。」
男人頭也不抬地淡淡「嗯」了一聲,心情也不太好。
蘇時棲眨了眨眼睛,「那個爺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下午還有一場重要應酬,給你放半天假,晚上高淮會過去接你。」傅淮夜抬頭一臉寡淡地瞥了他眼。
刻意躲著自己,果然還在生之前的氣。
蘇時棲咬緊下唇,下意識緊了緊拳頭,應了句好的。
傅淮夜突然站起身,朝他這邊走來,與他擦肩而過徑直走到沙發邊落座。
「過來。」男人斂起本就不易察覺的一絲笑容,嚴肅中帶著不可抗拒的語氣。
「傅爺,你的時間寶貴,怎麼能耽擱在我身上。」
最近上班除了工作就是跑腿和吃飯,這一頓飯的豐富度,都趕上他一天的薪水了,他吃的不安心。
傅淮夜冷著臉,被人拒絕讓他十分不爽,「讓你吃你就吃,還是說,你怕我會害你。」
蘇時棲敷衍笑了笑,「怎麼會,我這不是怕影響爺你做事嗎?」
「要不是你床上不爭氣,動不動就暈過去,我需要大費周章嗎?」傅淮夜語調拔高了幾度。
這純屬一頓舊疤上再添新傷的操作,蘇時棲整個人呆呆的,感覺都不好了,什麼叫他床上不爭氣,這是他的責任嗎?
他每天任勞任怨的工作,白天當牛做馬,私底還得滿足某些人的淫慾,要不是傅淮夜那方面天賦異稟,每次都換著法的折騰自己,主要是這變態越做還越發的精神,他扛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蘇時棲胸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
傅淮夜見他臉色蒼白,許是沒想到對方會這樣討厭自己,男人眼底柔軟漸漸散去,沉默不語,原本好好的氣氛,最後又鬧得不歡而散。
過了良久,他撥通了秘書室的電話。
「讓杜驚寒來見我。」
都是些沒用的餿主意,不是說只要自己退一步,他就會消氣嗎?
杜驚寒火急火燎地趕過來,秘書室那邊說傅爺心情似乎不好,他還以為是什麼生死攸關的事。
「你不是說只要我服軟,他就會消氣嗎?」男人不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