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表叔是那個收受賄賂的黑心副廠長啊?那他怎麼進咱們機械廠的?」
容師傅震驚。
他爹放下報紙,「也是不久前,這個小青年無意中救了你們廠長一條命,然後你們廠長就問他想要什麼報答,他說他只要一個機會,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而你們廠剛招進去的那個什麼技術備用員,不是因為生活作風被退了嗎?這小青年是自己通過考核進去的廠。」
「這也太巧了。」
那麼巧救了廠長,那麼巧齊大海出了事。
容師傅摸了摸下巴,總覺得這陳萬生帶著幾分邪性呢?
「這人不簡單,年紀雖然小,心計卻深,他叔叔又是那樣一個人,廣海啊,你一定要記住,離這種人遠一點,別被他們沾上。」
「知道了娘。」
「對了,聽說你現在帶的徒弟是個不錯的?」
容師傅聞言咧嘴一笑,「是個不錯的臭小子。」
「有機會我也想見見。」
趙禮輝在葉家吃得飽飽回到家,就聽上門拉著陳翠芳聊天的楊六嬸說孫寶珍和胡二娘吵架了。
「被打了一耳刮子,扭頭就跑了,」楊六嬸嘖了一聲,「這孩子啊,過了十二歲,那自尊心就上來了,打也不能打臉啊,那個姓胡的也心狠,一巴掌下去,哎喲,那半張小臉一下就腫起來了,看著還真有幾分可憐。」
陳翠芳正在織毛線衣,她是個老手了,眼睛盯著楊六嬸和對方聊天,也沒耽擱手上的事,趙禮輝索性拿起陳翠芳給他準備的舊毛線,在旁邊學著陳翠芳那樣織起來,看得楊六嬸指著他的毛線笑道,「禮輝啊,你這都沒起個好頭,不能直接學著你娘那樣織。」
「哎,我忘了教你開頭該怎麼樣了,」陳翠芳快速拿過他的毛線和簽子演示了幾下,然後塞回他手裡,繼續跟楊六嬸說話,「大晚上的跑出去,可危險,沒去找啊?」
「可不就是這麼說,」楊六嬸點頭,對趙禮輝學這個也沒什麼驚訝,因為她家老頭兒就會織這個,是跟她娘學的,「就是李家屋裡的那個害怕出事,勸了姓胡的幾句,這才追上去,不過人有沒有找回來,我就不知道了。」
「這段時間,孫家蹦躂得厲害,」陳翠芳搖了搖頭,「真希望他們別出什麼么蛾子咯。」
「還不出呢,出了大事咯!」
三人往外一看,只見一個高高瘦瘦的嬸子快步從院門處進來,一邊走一邊高聲道,「你們是沒看見,真是羞死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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